前,做出得意的樣子來給他們展示:“瞧瞧,這就是孃親給你們準備的坐騎!”
落差太大,倆兄弟的表情都前所未有的失望,只差抗議孃親騙他們了!胡嬌看夠了戲,這才摸摸倆小子的腦袋:“矮腳馬性格溫馴,個頭又小,正適合小孩子初學騎術。待你們學會馭馬,再大一點就可以買好馬了。”
許小寶緊追不捨:“娘,若是我跟小貝學會了騎馬,多大就可以買好馬了?”那嫌棄的小眼神朝著矮腳馬瞅一眼,胡嬌差點當場笑出來。
武小貝也一臉期待瞧的著她,胡嬌只能向這倆小子許諾:“總要你倆好好吃飯,長的至少有我高了吧?不然再高的馬兒你們這小身子也爬不上去啊!”就算是爬上去了,她這個做孃親的也不放心。
用滇馬來讓倆孩子學習騎術,還是她與方師傅共商的結果。
他們太小,現在至多是坐在馬上讓小廝拉著走幾圈,就算是自己真正馭馬跑起來,也還是矮腳馬速度慢一點,安全性高一點。既然是學騎射,胡嬌還勞動方師傅同時買了兩把小弓回來,讓他們學習射箭,也算是鍛鍊一下臂力。
倆孩子看看胡嬌的身高,再看看自己的身高,那天晚上默默的各加了一碗飯,倒讓胡嬌生怕他們吃撐了,還讓小寒熬了消食茶給他倆送去。
對於許小寶與武小貝來說,雖然不如期待之中的滿意,但到底如今除了狗狗之外,又各自添了一匹馬,也算是喜事了。至於兔子,那玩意兒繁殖太快,兩兄弟在外面讀書開始,就沒耐心去招呼這些小玩意兒了,胡嬌便做主給移到了廚房後面,慢慢就當做了家裡的一道菜給解決了。
話說兔肉與雞肉一起紅燒,那味道也是一絕。
那倆小子吃的時候只道很香,卻不知道是什麼肉。問起來胡嬌只道是雞肉,省得這倆孩子心裡不舒服。
想想她自從當了娘,當真是事無鉅細都替孩子們考慮到了。
男孩子長大了,留在後院的時間越來越短,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在,忙著讀書習武,忙著交朋友,忙著瞭解外面的世界,空閒了就跟幾個夥伴一起出門去逛街,或以挑筆墨紙硯為藉口,或以淘書為藉口,胡嬌也不拘著他們,只讓出門帶足了人手。
原來還有方師傅陪這倆小子出門,後來幾家的孩子一起結伴出門,各自帶著小廝隨從,呼啦啦一堆人,他們身邊跟著的便只有永喜永祿了。
於是留在家裡的花貓與大牛倒成了許珠兒的小夥伴,與她相處甚篤,小姑娘如今吃飯的時候就喜歡餵狗狗,趁著胡嬌不注意,悄悄兒從菜盤子裡抓一片熟肉丟下去,花貓與大牛互相搶奪,總能在空中巧妙的接住,在對方垂涎的目光裡吞下去,逗的小姑娘咯咯直笑。
也不知道她這個習慣從哪學來的,胡嬌為此都頭疼死了。
原來她還耐心的跟小丫頭談談餐桌禮儀,小丫頭聽她說話的時候倒是規規甜矩,大眼睛忽閃忽閃,瞧著十分的乖巧可愛,似乎是用心聆聽母訓,可是一旦她轉身,這小丫頭就立刻偷偷給花貓與大牛加餐,將她的話當了耳旁風,侍候的丫環們只能看著這娘倆打游擊,默默裝傻。
如是者三,胡嬌的耐心全面告磬,再發現小丫頭做這種事情,立刻伸手在她小胖爪子上拍一下,略微用點力道,她嬌嫩的肌膚就紅了,小丫頭立刻紅了眼眶,要哭不哭,偷窺胡嬌的神色。
若孃親是疼惜的神色,她就可以放心嚶嚶嚶了,若是孃親神色嚴厲絲毫不肯放鬆,她就……扁扁嘴,將眼淚收回去,垂下小腦袋來,做知錯狀。只有一種情況可以放聲大哭,那就是……正趕上同知大人回家。
許清嘉第一次遇上閨女傷心哭泣,立刻心疼不已,過來抱著閨女就哄,“珠兒這是怎麼啦?”這孩子的乳名最後還是依著胡嬌喚珠兒,反正還要有正式的名字,同知大人也就接受了這名字。
許珠兒見有人疼惜,哭的愈加傷心,還順勢將自己已經紅起來的小胖爪子遞到了許清嘉面前。
許清嘉一瞧之下就心疼不已,“這是……這是誰打我家珠兒了?”看到老婆的冷臉,就猜到怎麼回事了。
“我打的,你讓她說說我做什麼要打她?”胡嬌也是一肚子火。倆小子小時候都比這一個聽話。
這丫頭馬上兩週歲了,也能聽得懂話了,偏偏還學會了向同知大人告狀,到底年紀小,瞧不清楚家裡的情況,只當同知大人是棵大樹,沒想到大樹聽到老婆揍了閨女,心疼歸心疼,立刻就叛變了,陪著笑臉勸說老婆:“阿嬌啊,珠兒還小,你看看她手背都紅了,就……稍微嚇唬嚇唬她得了!”這都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