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來了只算是點卯,如今卻是就坐在韓夫人待女客的花廳裡,一坐就是半日,只等韓夫人願意見她一面,吐一兩句話。大抵是許清嘉如今到了哪裡,如何救助災情之類。
只要聽到他安好無虞的訊息,這一天她就能鬆一口氣。
就連韓夫人也被她鬧騰的沒辦法,在韓小娘子面前抱怨兩句:“許夫人這是準備要將我家的門檻踏破嗎?就不能讓我歇兩日?”
韓小娘子想的卻是,許同知翩翩君子,又體貼入微,就算是換做她嫁了這樣的夫郎,知道他身涉險地,恐怕也是日夜難安。她也曾聽自己的貼身丫環用充滿夢幻的聲音誇讚許同知,君子如玉就算了,世上好看的兒郎很多,偏偏他還對許夫人一心一意,不但拒了高官家的求親,還不曾納妾,與許夫人恩愛如初,當真是讓人羨慕得很。
“孃親也想想,若是爹爹前去災區,這個季節到處都是雨啊泥啊的,恐怕孃親也會急的坐立難安的。”
有通判夫人對比著,韓夫人如今對胡嬌的惡感倒是去了大半,只覺她也算是個不錯的婦人,倒沒染上市井潑婦的那些無賴手段。因此胡嬌再來,韓夫人便待她明顯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