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嘉跪的地方。
同一時間,國舅傅溫坐在太子的書房裡,宮人奉了茶上來,太子今日似乎極為悠閒,至少此刻手中還握著一卷書。也不管他是表面悠閒還是心中真正的悠閒,總歸這副置身事外的態度還是引得國舅心中不快。
“京中都快翻了天了,寧王帶著禁軍將長安城翻了個個兒抓人,沒想到太子殿下還能坐得住。”
太子似乎一點也不著急:“皇兄敢帶著禁軍抓人,就一定是父皇的旨意。皇兄定然不敢私自抓人,舅舅有什麼可著急的?!”
國舅都被他這話給噎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他很想搖著太子的肩膀跟他說:你醒醒吧再等下去寧王就該逼宮篡位了!
但是這話他不能說,說了太子也未必肯信!
從甥舅二人有了裂痕之後,他就知道了,太子已經不再信任他了。太子的翅膀已經硬了,他開始信任自己認識的官員,而不是國舅一股腦兒指給他的忠心臣子。
國舅嚥下了這口氣,終於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句話:“太子至少得知道寧王這般大規模抓人,到底是了什麼事兒吧?!凡事但有應對,也不致於事出突然而無對策!”
太子捂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