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點放大招。
“困於冥海之心無法窺見未來的囚盡之風啊,請呼應凡者卑微的召喚,掙脫天與海的枷鎖,帶著墳塋的怨氣化為利刃刺向我所指向的敵人吧。”
冗長的咒語念動完畢,在老者的腳下嘩嘩的拉出繁雜花紋的魔法圈,圈內巨大的風壓往上湧,一條條帶著幽綠的亡者的磷光之風拔地而起兇猛竄出。
它們一鼓一鼓的只圍繞這一個目標,它們把諾寧當作靶心自己作為弓箭衝擊而去。諾寧往左它們也往左,諾寧往右它們也往右,緊咬著目標不放。最後一束風扭轉了形態,在諾寧的後方悄然無聲的從地底冒出變成鎖鏈纏繞了他的後腳踝。
諾寧似乎沒有辦法在移動了,鎖鏈禁錮了他的行動。風抓住機會全都匯聚在一起,力量疊加的刺入他的心臟。霎時,他睜大眼睛應聲而倒。
老者看著眼前的畫面鬆了口氣,欣慰的想要笑笑卻發現不是很對。經驗告訴他這麼輕鬆簡單的就能解決了敵方會長?不大像啊。
老人家的直覺一向很準。老者下一秒就看見躺在地上的屍體發出淡藍色的光芒,在一瞬間化為無數微粒,然後冰冷的劍刃就架在了脖子上。
第九章 賣個人情
諾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前輩,我一向尊老愛老,您何苦與兩界政府為敵?”
老者皺眉的問道,說是問答案卻是肯定的。“你用了幻術。”
“是。”
“那你大可殺死我。”
“我不會。”他把劍刃從老者的脖子上移開,他要殺老者在一開始就不會刺的是胳臂了。他低下聲音:“前輩也並沒有盡全力,對嗎?”
“你何以見得?”
“也許是前輩施法的力度不夠也許是顯得太輕敵更或許是您看起來比坐在高堂之上亂噴口水的前輩要慈祥得多。”他順帶的吐槽了一下元老院長鬍子議員,每次看元老院看會總是各種吵架都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文雅一些嗎!!他要是到了千八百歲早就退休了,不,他決定四百歲就一定退休好好安享晚年。
老者也低聲哈哈的笑了,在笑得同時突然轉身一杖向他敲打而去,他揮劍而擋,但卻感到對方力度並不大,像是平時練劍的過家家。他和老者此刻劍杖相持,看似勢均力敵的相恆。
老者低聲的問道:“你打算拿我如何?
“在此之前我有個小疑問。”他把劍從上至下的滑動,故作吃力的問道:“博雅與兩屆相安無事的同存將近一千年,為何近日做出自取滅亡的舉動?”
“我早已警告那兩隻蠢貨。”老者提起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鬍子都開始有些抖動。“讓他們不要那麼做偏就不聽。”
“那兩隻蠢貨是指?”
老者不答話,只是憤憤的往旁邊瞥了一眼。他當即明白了老者的意思,往後跳動幾個身位和老者繼續相持。
“其實他們也不蠢。”他輕笑著給隔壁的人做一個疑似無罪的辯護。“時間地點人員分配都不錯,只不過運氣差了點,碰上一些絕世高手才團滅了。要不然今日就該得手了。”
皇城銀行一個小時開庫檢查一次,現在各地的傳送法陣那麼發達,等銀行下一次檢查發現金幣不見了要追也追不上了。所以說這計劃成功的可能性還是蠻高。
老者對此嗤之以鼻:“這還不蠢!?年輕人就是太心急。”
“心急啊。”他捕捉到了某一個詞語,腦海大膽的做出一個猜測:“是心急著殺人立威與搶奪財寶證明自己的能力?”
老者心怔了一會,隨意釋放了幾個雷電轟在四周揚起沙土掩蓋自己的驚訝。隨機他平復下來反問:“你瞭解多少?”
“一點點。只知道博雅的政權應該在近兩年存在非正常的更替。”
他進來的時候一路上沒有看見能橫掃千軍的老法師,一個千年賊窩居然沒有大法師這說不通,所以他大膽的猜測老城主故亡,整個博雅的階層都清了盤,新任的城主招攬了新鮮血液急需證明自己的威嚴。
而且這新任城主怕是名不正言不順,才要清盤。
“他們都走了。”老者陷入了綿長的回憶:“八百年前和我們一道建立博雅的人到現在也都是老頭老太了,他們病故的病故,遠走的遠走,在老城主亡故之後舊人也散的差不多了。這幾個不成器的旁支就顧著享樂,這兩年做山吃空了。他們是該滅啦。”
老者說到最後語氣裡是悔恨的自責,他連忙安慰道:“我雖然沒有辦法救下隔壁和魔王對打的那幾位老城主親戚,但我可以寬恕博雅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