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吃驚歸吃驚,卻不如何慌亂,如果是在三個月前他可能還真的躲不過這犀利的一腳,但是今非昔比,這一腳在他的眼裡就有些小兒科了,側身,彎腰,探手一抓攥住了四姨太的腳脖子,隨手一拉,四姨太一個大劈叉直向趙翰青懷裡跌來,如果是別的美女,趙翰青肯定不會放過這種美女**,說不定會早張開了雙手迎上去了,但是,對這個女人卻又別當另論,他確實沒有一點興趣,側身一閃,四姨太直接趴下,而且,恰好趴在了炕上,不過,炕上光溜溜的只鋪著張破席,兩座高聳的峰丘先撞在炕沿上,雖然峰丘彈性十足起到了緩衝,仍然疼得四姨太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呼,還夾在著奪地一聲。
趙翰青突然神色一變,因為這時他突然發現了四姨太手中握住一件東西,似乎是刺進了炕沿上,一時間沒有拔出來。他撲過去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她鬆開了,原來是是支梅花簪子,他拔出簪子,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那簪子似金非金似銀非銀,一韭菜葉寬,足有三四寸長,雖沒有開刃,卻尖利無比,簡直就像是一把小巧玲瓏的匕首,顯然是特製的適合女人用的防身武器,平時插在髮髻上誰也不會提防,如果剛剛自己真的動了憐香惜玉的念頭伸手去抱,這簪子肯定就刺在身上了,不是刺穿喉嚨就是刺瞎眼睛。
好歹毒的女人,趙翰青心有餘悸,收起了輕視之心,害怕她再玩出花樣,道了一聲:“得罪了。”突然伸手在她身上摸起來,不過不是要揩油,自然是要檢查一下她身上是不是還藏有什麼致命的武器。
四姨太一看對方要輕薄自己,頓時又羞又怒,剛準備反抗,轉念間忽然又軟下了身子,神情也突然變得迷離起來,星眸微睜,紅唇半翕,若有若無地發出了一聲嚶嚀,好像很享受趙翰青近乎撫摸的搜身。
隔著衣服趙翰青仍然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柔軟和彈力,再看她眉梢眼角無限風情,呼吸間豐盈飽滿的酥胸微微顫抖,他的喘氣聲不覺粗重起來。四姨太的一雙小手突然向他胯下探去,他倏然一驚,抬手將那隻手開啟,暗道了一聲好險,差點兒就清白不保了,這個女人的媚功好生厲害,原來這才是女人最厲害的的致命武器啊,他突然抬手向那具魅力無限的嬌軀······
四姨太一看對方又要動手了,心頭竊喜,以為自己就要得逞的時候,對方突然在她身上狠狠地搗了幾下,搗得她很疼,忽然發現自己渾身痠軟不能動彈了,這才醒悟對方是點了自己的穴道,只不過點穴手法生疏得很。不由得深悔自己過於託大了,如果早些帶上手槍,這時候倒下的一定不是自己,現在只能等著芝兒帶人來救自己了。
突然,院子裡傳來雜沓紛亂的腳步聲,趙翰青急忙過去關上門插好,來人已經到了門外並且開始撞門了。
“開門,快開門。”
“快把太太放出來,太太如果少了一根汗毛饒不了你。”
······
門在劇烈撞擊中瑟瑟發抖,看那樣子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撞開。趙翰青大聲喝道:“你們住手,不然老子先殺了你們太太,不,老子先奸——”話一出口覺得不妥,急忙改口:“先在她臉上劃上兩刀。”說著,突然伸手在她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
四姨太疼得尖叫了一聲,外面的人真的以為四姨太的臉被劃了,反而撞擊得更厲害了。
趙翰青用簪子的尖在四姨太白嫩的臉蛋上比劃著,鋒利的簪子尖似乎觸到了面板,四姨太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她的簪子是特製的,連木頭也可以刺穿,如果滑劃下去,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可就毀了,漂亮的女人靠的全是一張臉,如果毀了容的話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她身子雖然不能動,但是口卻能言,急忙道:“住手,你們這些混蛋想害死老孃啊,你們都給我住手。”
那些人果然停了下來。
四姨太瞪了他一眼,道:“你敢動我?我的人已經把這裡為了起來,你已經插翅難逃了,還是束手就擒吧,我保證你不傷害你分毫。”
“臭女人真夠囂張的,落到老子手裡了還敢威脅我,逃不了怎麼了?大不了魚死網破,老子賤命一條換你一命飛、也值了,再說要死也是你死在老子前面。”趙翰青突然拍了拍四姨太的臉獰笑道:“信不信老子現在把你扒光了,讓你的手下都飽飽眼福,你猜他們會怎麼樣?估計他們還會對我感激不盡吧,畢竟給了他們一個秀色可餐的機會,而且,玄妙觀這麼多人,估計到不了明天管保全城都津津樂道唐司令的四姨太在玄妙觀的豔事。”
四姨太打了個寒戰,瞧這人的這副嘴臉他可能真敢做出來,遇上這樣軟硬不吃而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