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老婆想多了就噁心,倒是便宜你了。
趙翰青看著鄧太太嬌羞的樣子頓時又起了壞心眼,鬼鬼祟祟道:“鄧太太,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個陳阿婆攛掇著鄧先生娶姨太太呢,還說要把你休了呢,你可得當心些,唉,鄧先生怎麼能這樣呢,家裡有這麼漂亮的太太還不知足,還真是妻不如妾,只見新人笑,哪管舊人哭啊。”他看見鄧太太臉上開始往下掉脂粉了,知道太已經憤怒了,心裡一樂就招呼了一聲福貴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了鄧太太尖利的咆哮聲:“這個挨千刀的死鬼······”
“哈哈,有的熱鬧了。”
福貴倒是沒有看見趙翰青弄的玄虛,出了鄧家的門就開始抱怨:“翰青,你怎麼這麼大方,那個鄧太太那麼小氣你還多給她錢。”
“哈哈,福貴,十文錢能摸摸鄧太太的小手也值了。”
福貴撇了撇嘴道:“花十文錢就摸一下手?虧大了,吳家衚衕的吳二寡婦接一回客也不過是十文錢。”忽然看到趙翰青看他的目光怪怪的,臉一紅辯解道:“我沒有去過,我是聽金旺財那狗日的說的。”
······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一百零七章 都是美貌惹的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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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文昌是南都城行政公署裡的一個小官,就是在老百姓面前趾高氣揚在別的官員面前點頭哈腰的那種官。他這些天突然就像是吃了春*藥一樣亢奮,有事沒事就到已經租出去的大雜院裡來,之前,他從來不到這裡來,這裡雖然是他的產業,但是,這裡租住的都是窮人,窮人在他眼裡就是臭狗屎,所以,他就躲得遠遠地生怕沾上了臭味。
一切源於那一天他在大街上碰見了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她雖然一身粗布衣,卻掩不住綽約動人的芳姿,一頭黑鴉鴉的髮髻更襯得一張春花般的俏臉嫩白如玉,鼻樑挺直秀氣,芳唇如櫻,柳葉彎眉下,一雙黑白分明的杏仁眼水汪汪的撩人,雖然是小家碧玉,那風韻卻是骨子裡透出來的。
鄧文昌像所有男人一樣禁不住多看了兩眼,等那女人俏臉緋紅從他身邊走過,他依然盯著盯著那個婀娜的腰身捨不得移開目光,直到那個女人進了一個衚衕。
其實,這樣的漂亮女人在大街上每天都能碰到,至多是在心裡齷齪一番,而yy是不用受任何道德譴責的,就在鄧文昌無限yy之後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這裡很熟悉,一拍腦袋想起來他家的另一處宅子就在這附近,而且就在那個衚衕裡的第一家,他突然興奮起來,那女人不會是自家的房客吧?
於是,鄧文昌破天荒第一次走進滿是臭狗屎的大雜院。然後他驚喜地發現那個女人果真是他的房客,他很容易就知道了那個女人叫葉秋韻,男人已經失蹤很長時間了。
他碰見葉秋韻其實是個偶然,然而,許多時候許多事情往往就是從偶然開始的。他就找到了陳阿婆為他去提親,因為他覺得陳阿婆很像一個人,就是《水滸傳》那個為西門慶說媒拉縴的王婆,這種事還真的這種人去辦不可,許之以利,陳阿婆一口答應了,在他看來,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嫁到鄧家做二姨太那對她簡直就是一種恩賜,這種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事那是一說一個準,誰知道陳阿婆提親不成還被趕出來了。
鄧文昌不但沒有洩氣,反而更來勁兒了,就是是孩子看見了沒吃過的食物,越是眼巴巴弄不到口的越是令人饞涎欲滴。或許是陳阿婆不會說話誤了事,於是,他親自出馬,把偷了太太的金銀首飾拿上,還答應葉秋韻如果肯嫁給他就給她另置一處新宅子,無需去受家裡那個黃臉婆的氣,但是仍遭到了嚴詞拒絕,葉秋韻生氣的模樣更讓他心癢難耐,下了決心要弄到手,於是,就三天兩頭來糾纏,時而利誘,時而威逼,他相信只要自己拿出水磨石的功夫總會把她弄到手的。
葉秋韻拿著鏡子,端詳著裡面那張充滿了哀怨卻依舊美麗動人的臉不由得恨從心頭生,就是這張臉為自己帶來了厄難和無盡的煩惱,甚至還連累了公婆送命,讓她出門也總是提心吊膽的,如今又被東家老爺惦記上了,陳阿婆前來提親被自己嚴詞拒絕之後,他仍不死心,親自前來糾纏,這事她不敢跟小叔子說,怕他知道了一怒之下惹出事端,這個家已經經受不起任何的顛簸了。
難道真是紅顏薄命嗎?想起來受辱於土匪,想起來走在街頭被流氓無賴調笑,想起來長舌婦們的風言風語,葉秋韻不由悲從心頭生,淚珠如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鏡子裡那張俏臉如梨花帶雨更增風韻,都是這張臉惹的禍,如果這張臉變成了醜八怪是不是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