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老、老大問的？阿、阿牛。你說老大最、最近是怎、怎麼了？”

黑牛疑惑地道：“老大最近好好的啊。”

猴子撇了撇嘴道：“我是說老、老大的精神有些不、不對頭了，你沒看他話、話也少了。笑、笑少了，走路低、低著頭，看向哪裡一盯就是半、半天，眼珠眨眼不眨，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這絕、絕對不正常！我看八、八成是想要找個壓寨夫人了。”

黑牛一聽不。hetiqi。了：“你胡說，老大是一寨之主肯定是要考慮好多事情的。正是有了老大的殫精思慮才有了山寨今日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看一定是老大又在考慮什麼重大事情，你看，說不定山寨很快就會有重大行動，哼，就你這腦子怎麼做情報處長？”

猴子被比自己年齡小資歷也比自己淺的黑牛一通教訓那個真叫窩火。想要反駁口舌不如人家利索。大道理也不如比他念多的黑牛，頓時惱羞成怒起來：“你個毛、毛沒長全的小屁崽子懂、懂個屁啊，男人想女、女人的時候都這副樣子，猴爺爺是過、過來人體會最深，女人就是男、男人的鴉片，只要找個女人洩、洩一下火保準精氣神全、全回來了。”

黑牛聽到這裡也有些疑惑，難道老大真的是？以前年齡小看到牛頭山的土匪們想女人的時候都是無精打采的他無法理解。等他的年齡漸長才朦朧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的那些個事。黑牛雖然動搖了自己的信念，但是還是不肯背後非議趙翰青，因此，他還是很堅決地搖了搖頭道：“你別胡說，老大跟你不一樣，老大肯定不會是為了女人。”

“切，有啥不一樣，都是站著尿的爺們。”

“是不一樣。所以老大能做一寨之主，而你只能是說話也不利索的笨猴子。”

猴子簡直氣壞了。想要動嘴說不過人家，想要動手看著黑牛個頭比他高了半頭。這些天更是拼命地練拳，真要動手自己肯定要灰頭土臉，於是，就很鬱悶地道：“再、再拿猴爺爺的結巴說事，我、我就跟你急。”

黑牛嗤之以鼻，完全不把他的威脅當回事。

猴子鬱悶地道：“算啦，猴、猴爺爺撒尿去。”

趙翰青蹲在茅廁裡已經半天了，倒不是他在拉肚子，而是真的如猴子說的他雖然在拉屎卻在神遊物外，連臭氣也聞不到了，那個小金庫的事都快把他折磨成神經病了，整個松石齋除了房子就是這茅廁沒有被地挖三尺了。

不過，二人在外面議論他的時候卻讓他聽到了，不由得又氣又好笑，自己雖然沒有成為女人迷，但是卻成了財迷了，女人他當然也想，嫂子、丁嘉怡、盛錦瑤****？。hetiqi。？。hetiqi。南都城那一堆如花似女的女人他做夢都在想，不過也僅僅是做夢的時候想而已，但是，死猴子怎麼能在背後詆譭老大呢？真沒有做小弟的自覺，看看人家黑牛，多知道維護自己老大的形象啊。聽到猴子踢踢踏踏往茅廁這邊來了，他索性也不提褲子，也不聲張，只管將目光投到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繼續扮演著為女人而失魂落魄的樣子。

“啊，老、老大，您在啊，那您、您繼續——”黑牛急忙溜出了茅廁。

黑牛一看他眨眼功夫就從茅廁裡跑了出來，奇怪地道：“猴哥，你怎麼回事？就是放個屁也沒有這麼快的。”

“你這黑、黑廝，怎麼騙我，老、老大在茅廁裡也不告訴我一聲。”

黑牛吐了吐舌頭，老大什麼時候進的廁所他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進去好一陣子了，因為，他好一陣了沒見老大了，老大鑽進茅廁不出來難道是拉肚子了？也有可能是便秘，要不然沒事誰喜歡蹲茅廁聞臭氣？他一抬頭看到猴子苦著臉完全是一副便秘的樣子，奇怪地問道：“猴哥，你難道也便秘嗎？”

“我、我比便秘慘、慘多了。”詆譭老大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收拾自己呢，但是，可以肯定會比便秘難受。

堅守茅廁的“釘子戶”趙翰青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當成了拉肚子或便秘，此時，他神情專注地研究起茅廁的構造來，這個特別寬敞的茅廁完全就是一間房子的規模，更難得的是廁所裡鋪著清一色的大青石板，這在茅廁普遍狹小、簡陋的這個年代這樣超豪華型的茅廁實在罕見，如果不是臭氣熏天，這個茅廁絕對不比那個房差，房裡還沒有鋪“地板”呢。

難道是宋月嬌有潔癖？等等，有潔癖也不能只在茅廁裡鋪石板啊。趙翰青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興奮得沒有擦屁股就跳了起來，因為他根本沒拉屎可能真的在便秘。（未完待續。。）

第三卷　亂世江湖　第二百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