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翰青自己端起一杯酒道:“翠屏,你敬爺酒你怎麼不先喝?先乾為敬嘛。”
翠屏本意是敬酒就是讓趙翰青自己喝的,聽他這麼說只得自己先端一杯酒一飲而盡,反正她這樣的女子都是很有酒量的,也不在乎多喝幾杯,她不知道趙翰青想把她灌醉自然不會有戒備之心,而且,還有一個原因,無論喝多少酒都是客人付賬,喝的酒越多花的錢就越多,而她的收入也就水漲船高。
一連幹了三杯,翠屏的臉上早已經泛起了桃花,心中也是春情洋溢,扭身坐進了趙翰青的懷抱裡。
趙翰青對於她的**還真沒轍,人家就是幹這個的,自己雖然另有目的但是明面上也是幹這個的,人家這麼敬業**了自己怎麼能夠拒絕?不但不能推出去還得伸手虛虛地攬住她的腰。懷裡有了一具如火一樣的嬌軀趙翰青還是感到自己的物什自己還是不能掌控了,漸漸有昂然出頭之意。
連翠屏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屁股被硌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還惡作劇地扭動了幾下,嬌聲道:“爺,咱們喝個交杯酒。”她的嘴唇差不多觸到趙翰青的耳朵上了,像這樣的耳邊低語極具挑逗性,可惜的是她不是呵氣如蘭而是呵出一股子酒氣,即便如此也讓他心神一蕩,不過,只要能讓她多喝酒他還是樂意的,連忙道:“好,好,就喝交杯酒。”
這一杯交杯酒趙翰青就不能不喝了,因為二人距離近,他就不能把酒吐掉了,不過,少喝一點也不會影響他的行動。
“爺,你看這硬撅撅的是啥?”那粗大的物什讓翠屏又驚又喜,這位爺年紀不大資本著實雄厚啊,排除了職業道德,她真的有些情動了。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宿青樓
且說胡老鼠夜入丁家鏢局本來想渾水摸魚撈上一把卻沒想到丁家庫房正在連夜清點財物,他反倒沒有了下手的機會,但是空門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賊不空手而歸,於是他就摸到了書房,弄開房門偷了兩件東西,離開時卻暴露了行跡,他的江湖諢號就叫鑽天鼠,自然是擅長輕功,在黑夜裡要脫身並不難,這也是他之所以敢到丁家摸老虎屁股的原因,至於是有人正好做了他替罪羊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以為是有人也想渾水摸魚呢,有了趙翰青在那兒吸引丁家的注意力他輕鬆地就逃出了丁家鏢局。
陳老黑知道胡老鼠還是偷偷去丁家鏢局幹了一票,也只是臭罵了一頓,反正事情已經幹了。但是,陳老黑可不敢大意,他實在是知道丁家的厲害了,立刻就派人去打探訊息,知道昨晚上丁家鏢局鬧出的動靜不小,連警察局的偵緝隊長也出動了,深感事情鬧大發了,本來哥幾個還想再完成的溫柔鄉里好好樂一樂,得到訊息卻不敢久留了,第二天就匆匆離開了南都城。'搜尋最新更新盡在。'
土匪們進城賀壽自然不敢攜帶槍支彈藥,往往是將手下弟兄留在了城外,鯉魚垛的土匪也是如此。出了城跟接應的弟兄匯合在一起,十幾條人槍,算上一股不小的武裝,就是尋常的保安團之流也不敢招惹。卻依舊小心戒備,前有探路的前哨,後有警戒斷後的,讓綴在後面的趙翰青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甚至不敢靠的太近。
陳老黑一夥來的時候走的是水路,雖然安逸,卻不安全,因為水道只有一條,如果被堵在船上就等於是甕中捉鱉,回程的時候就不敢坐船了,顯然是害怕丁家追上。所以,回去的時候就改走陸路,十來個人坐了兩掛馬車,行走的速度自然不慢。趙翰青為了不暴露形跡,時而扮作乞丐,時而扮作商販,一路上不停改裝易容,他雖然初出江湖,但是有了近百年後那些狗血影視劇有助於他成為天生的易容跟蹤高手,所以,一路上倒也沒有暴露,讓他禁不住感嘆那些編劇和導演都是天才啊,五花八門的江湖門徑無師自通,他們如果去混江湖別人還有得混嗎?那江湖肯定是他們的。
離開南都城的第三日就到了玉州城。或許是離開南都城遠了,再加上這一路上規規矩矩沒敢搞事也憋悶壞了,一到玉州,陳老黑一夥就直奔玉州最大的酒樓醉仙樓去了。
趙翰青在這玉州國立初級中學讀了兩年書,對這玉州最是熟悉不過,找地方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戴上鴨舌帽就成了一個有些洋味的英俊小生,不過,鴨舌帽壓得很低,差不多遮著了眉眼,再戴上墨鏡根本不用擔心有人能認出他,然後大搖大擺進了醉仙樓。
陳老黑等人卻不在醉仙樓的大堂裡,想來是在樓上的雅間裡。趙翰青這些天餐風露宿的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於是,在大堂裡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要了一隻燒雞,幾個小菜,一邊吃,一邊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