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個是不用寫出來,穿的肯定是一樣的兜襠褲。
趙翰青雖然沒有刻意去數,但是寫了一遍也知道有十幾個人,有日本商人,估計是安倍生意上的對手;有什麼外務省的駐華官員,還有是日本在華特務機關的人。而名單上最多的是日本駐滬的外交人員,有總領事、領事和秘書等人,幾乎是將日本駐滬的外交人員一網打盡了,按照這個名單上將這些人一網打盡的話肯定會突然出現許多空缺。憑著在上海經營多年對中國十分熟悉的有利條件肯定能夠謀得一席之地。
這上面的人,隨便兩三位就足以做人質交換南都城的丁家人了,趙翰青雖然是要不了那麼多人質,但是也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幫安倍旺巴遂了心願。“安倍君的絆腳石不少啊。”他說著將兩張紙摺疊好揣進了懷裡。
安倍旺巴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了,陪著笑臉道:“這麼多人我也知道是強人所難了。如果有難度的話就將前面的幾個幹掉就行了。”
“難度還是有的,主要是這麼多人不能同時一網打盡,先幹掉一兩個剩下的如果加強戒備就難辦了,如果同時動手目標這麼多又太分散就有難度了,如果能將這些人集中在一起就好辦了,。”
“集中在一起?”安倍眼睛一亮興奮地道:“有了。五天之後,天皇陛下的特使宮中端北將會到達上海,到時候肯定會舉行盛大的歡迎酒會,這名單上面的人十有**都會到場的,如果那時候動手是不是要容易些?”不過。他立刻又搖了搖頭道:“到時候肯定戒備森嚴,那個時候動手只怕是不容易。”
“天皇特使?”趙翰青眼睛中閃過一抹亮光,如果能綁架了天皇特使大事可成。急忙問道:“這位天皇特使來上海乾什麼?”
“宮中端北特使是天皇的近臣,深得天皇的寵愛,兼任著皇室採買的差事,他這次來上海名義上是代表天皇慰軍的,但是私下裡都知道他是來淘寶——哦,就是來蒐集中國古董的。因為皇宮裡的貴人們像所有東京上流社會人士一樣喜歡中國古董,每隔一段時間宮中端北就回到中國來,每一次來都會收到許多禮物。比如年代久遠的中國玉器和瓷器。”說到這裡他又是一陣心疼,那塊子岡玉佩就是他準備送給天皇特使的禮物,沒想到被訛走了。
趙翰青興奮地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安倍旺巴吃了一驚:“趙先生莫非真的準備在酒會上動手?不行啊,天皇特使是皇室貴胄,如果讓他受到傷害——不,僅僅是讓他受驚的話麻煩就大了。”
“我絕不會去傷害天皇特使的。我只是想利用這樣一個機會罷了,你難道不認為這是一個良機嗎?”趙翰青心道。天皇特使可是最合適的人質,肯定能換回丁家人的。所以肯定是不會傷害他的,自己這也不算是欺騙安倍旺巴。
安倍當然知道這絕對是一個一網打盡的好機會,雖然危險不小,但是,好處更大,富貴險中求,何況冒險的是別人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想到這裡就點了點頭道:“趙先生覺得行就行吧。”
“我需要安倍先生的配合——”
安倍旺巴火燒著似的急忙道:“趙先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商會會長,所以什麼忙也忙不上。”
“安倍君不要害怕,我不會強人所難,你只需幫我的人混進去就行了。”
安倍旺巴哭喪著臉道:“趙先生還說不會強人所難,我只是一個商會會長最多有參加宴會的資格,怎麼能讓你的人混進去?”
“難道你不用帶保鏢和司機嗎?”
“可以帶的,但是,最多能帶兩三人而已。”
趙翰青笑嘻嘻道:“兩三人就行了,只不過是隨時掌握酒會的情況罷了,我會選擇最合適的機會動手的。”最合適的機會自然就是酒會上了,他為了讓安倍放心故意說得含糊一點。
安倍旺巴鬆了口氣,在他看來只有兩三人肯定不會在酒會上動手的,只要不在酒會上動手他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趙翰青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歡迎的酒會設在哪裡?我需要先熟悉一下地形。”
安倍旺巴也深以為是,沉吟了一下道:“這個可不好說,之前這位特使來上海一般就在禮查飯店為他舉行接風宴,現在中日之間正在打仗,為了特使的安全歡迎的酒會也可能改在本國商人開辦的飯店裡舉行,當然也可能是在禮查飯店,英國人把禮查飯店轉給了我們日本人,聽說總領事官的人都在其中有股份。負責接待的是帝**隊駐滬憲兵司令部,具體的地點只有他們知道。”
趙翰青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上海最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