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下關江邊的挹江門,突然人流洶湧澎湃起來,城中各部隊多沿中山路向下關撤退,,除了潰散的部隊,滯留在南京城的老百姓也紛紛跟著撤退的部隊向挹江門湧,於是挹江門前人越聚越多。扼守挹江門的部隊看著如潮水一樣湧來的人流嚇傻了,因為他們沒有接到命令就死活不肯開啟挹江門。看到挹江門不開,那些畏敵如虎計程車兵們為了逃命突然變得兇猛膽大起來,就開始向收城門的部隊開槍,守城的敵人也開始還擊,一場沒有敵我、同室操戈的混戰開始了。雙方不但用槍射擊,還相互丟手榴彈,戰鬥很激烈。最後挹江門開啟了,但是接下來發生了更悲慘的一幕,因為挹江門原本有三個城門,左右兩門洞當初為了方便守城已經堵上了,僅留中間一門可以通行,各部爭先恐後地搶著過,互不相讓,不少人因擠倒而被踩死,後面的人踩著前面的屍體走過,許多傷病員和老百姓就是這樣被踩死在挹江門,成為一灘肉泥。更恐怖的是後面的軍隊因為前面堵塞就向前面的人群裡扔手榴彈,硬生生炸出一條血路??????”
眾人正沉浸在黑牛的描述悲慘情境中難以自拔,忽聽到啪地一聲,緊接著哐啷一聲脆響。
章節目錄 第七百零九章 當年賭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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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丁家豪暗恨,卻還得陪著笑臉道:“我怎麼會躲著師叔呢?您一定是看錯人了。”
“哈哈,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咱們上一次打賭的事情不好意思見我了,放心,我不會找你討要那一百塊大洋的賭注。”
丁開山也想起來那次二人關於中日之戰打賭的之事,也笑起來,“哈哈,對,師弟如果不說,我倒把這件事情忘了,果然是嘉豪輸了賭局,不瞞你說,就連我當初也不大相信你說的中日會開戰,師弟果然見識過人,預測的事情竟然分毫不差。”
丁嘉豪臉色漲得通紅,對趙翰青的恨意又增了幾分,同時又有些納悶,對方也不知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從一文不名的窮小子忽然就成了江湖上的一個人物,不僅闖下了偌大的名頭,也創下了偌大的基業,就連打一個荒唐之極的賭也他孃的能贏,真是邪門了。
丁嘉英也笑道:“師叔在上海也跟鄧師兄進行了一場歷史豪賭,現在看來也贏了賭局。”
丁開山也來了興趣,“哦,什麼樣的豪賭?說說看。”
趙翰青和鄧銘文打賭之時丁嘉英正好在場,可以說是那場歷史豪賭的見證人。當下,他就把而關於中日之戰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連二人下的賭注也不曾隱瞞:“師叔如果贏了,鄧師兄就要給師叔想辦法解決一個師的編制,如果師叔輸了賭局自他之下所有的弟兄都要聽命於鄧師兄。”
丁開山哈哈一笑道:“果然是一場歷史豪賭,連賭注也與眾不同,銘文倒是打的如意算盤,這賭局他無論是輸是贏都沒有什麼損失。這小子官做得大了膽子也越大了,連師叔的便宜也敢佔。”他嘴裡雖然是這樣說,卻沒有真的嗔怪之意。
趙翰青也笑著道:“這事說起來的確是我吃了大虧,因為,我雖然贏得了賭局,可惜兌現賭注的時候,我和銘文最後被蔣委員長擺了一道。”
“怎麼回事?難道是銘文沒有辦法兌現賭注?”
“按照賭約銘文輸給我一個師的編制,在銘文的遊說下蔣委員長倒也慷慨給了一個師的編制,就是中原保安獨立師,我和銘文商量好本來是想讓黃山松做師長的。誰知道蔣委員長讓南都保安司令唐搏虎兼任獨立師師長,黃山松只撈到了個副師長,你說不這是被蔣委員長耍了嘛。”趙翰青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讓黃山松知道是自己送給他的這份人情,而不想讓他把人情記在了鄧銘文頭上,否則。這人情自己豈不是白送了。
“哈哈,我說大松怎麼那麼運氣呢。一個小小的縣保安團長一下子竟然成了堂堂的副師長。原來是沾了你的光啊。”
趙翰青相信要不了多久今天的話就會傳到黃山松耳朵裡,這時候自然無需再表功了,於是謙遜地道:“其實還是銘文之力,如果不是他能夠在蔣委員長身邊說上話,哪裡還有這樣的賭注?”
“師弟,你就不要謙虛了。連銘文也在信中說他能有今日全拜你所賜,報紙上把銘文譽為霹靂將軍,還不都是你的功勞。”
“同門中本來就應該互相扶持,團結就是力量。無論是江湖一門一派還是整個國家民族都應該團結一致,這樣才不會有人欺辱。”
“好一個團結就是力量,師弟說的太好了。”丁開山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道:“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