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成了親信就越不能在他面前繞彎彎,直來直去管用。
“銘文何出此言?你前幾天還信誓旦旦要把教導軍打造成我手裡的一把利劍,現在怎麼又是一副灰心喪氣的樣子,說吧,遇上了什麼事請?”蔣委員長臉上的笑容不減。
鄧銘文也不掩飾自己的不滿,氣呼呼道:“校長親自下令補充給教導軍的軍需物資被何總參謀長以種種藉口扣押拒不撥付,而且他攛掇其他人到教導軍討要我收編的那些散兵潰卒,我當下就召集全軍,讓他們自行挑選自己的兵,但是他們挑選計程車兵並不承認是他們舊部,也不願跟他們走,我本來想要與他們好好協商解決此時,但是,何總參謀長卻又帶著一幫仗著資格老喜歡跟校長唱對臺戲的老頑固到教導軍橫挑鼻子豎挑眼,不但對我橫加指責,還譏諷校長。我看不過才與他們理論——”
他說到這裡偷看了蔣委員長一眼,只見蔣委員長臉sè已經yīn沉如水,知道自己已經激起了蔣委員長的怒火,又繼續道:“難道我在南京冒著被rì軍殲滅的危險親自率領教導軍掩護全軍撤退拯救那些散兵潰卒做錯了嗎?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該讓他們自生自滅了,何總參謀長這樣做如果是針對學生不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