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斷進行挑釁,這是中國的領土。日軍踏上中國領土就可以視作是侵略,所以,這一次的軍事行動是一次反侵略的正義行動,是自衛性質的??????”
他滔滔不絕說了很多,沒有承認是向日本正是宣戰。當然也沒有否認,等於是含含糊糊地沒有回答,說到最後提問的《神州新報》記者也忘記了自己最初提到的問題,他開始為鄧銘文精彩的演說賣力地鼓掌。眾記者也都跟著鼓掌。
新聞問釋出會召開的十分成功。
下午,滿大街的報童開始拼命地叫賣:
“號外,號外,昨夜**和日軍發生激戰,日軍軍營已經落入**之手!”
“大捷,大捷,請看**大捷,三萬**全殲上海兩萬日軍,一洗‘一?二八淞滬抗戰’戰敗之恥!”
“看驚天大爆炸,日軍灰飛煙滅!”
??????
上海租界的一處房子裡,一名年輕的日本男子正在接受一名中年日本男子的訓誡。那名中年男子正是日軍情報機關負責中國華東地區情報工作的武田龜二大佐,他拿起一份《神州新報》面色不善地道:“柳川君,這份報紙上的內容你看了嗎?”
年輕人正是在龍捲風的行動中失去行蹤一直沒有訊息的柳川楓。此時,他恭恭敬敬站在武田龜二面前,聽到武田的喝問,老老實實道:“看過了。”
“哼,這個《神州新報》一直髮布對大日本帝國不利的言論,你追查了這麼久卻連報紙的真正辦公地點都找不到。”
“哈依,柳川楓無能。”柳川楓一點也不敢反駁,上海黑龍會以及日本在上海的武道勢力的覆滅他難道其咎,連他自己也差一點賠上性命,讓他顏面掃地,也讓柳川家族蒙羞,如今他還是代罪之身。
“柳川君,如果不是我大日本帝國在上海的情報人員跟黑龍會一起覆滅,這次淞滬軍的偷襲行動焉能瞞過我們的情報人員?你在在上海黑龍會覆滅中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們得到確切訊息正是因為你派出刺客在黃金大酒樓的刺殺行動才激怒了淞滬衛戍司令鄧銘文,也因此得罪了以杜月笙和黃金榮為首的上海江湖力量,上一次針對帝國在上海的武道勢力未嘗不是報復行為,還有淞滬軍的這次行動據說事前並沒有經過南京的軍事委員會,大概是鄧銘文的私自行動,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也是他對黃金大樓被刺的報復行動。”
柳川楓聽到這裡又是鬱悶又是驚恐,黃金樓的那次行刺目標明明是姓趙的那個小子,該死的刺客不知怎麼找錯了目標,還有淞滬軍的這次偷襲行動明明是一次針對駐滬帝**隊的有組織有預謀的軍事行動,怎麼成了淞滬衛戍司令的洩憤行動了?但是,他無從辯駁,失敗者是無權辯駁的,按照中國的一句俗語叫黃泥巴抹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明明是武田龜二負有領導職責,現在全推到自己頭上了,難道他要拿自己做替罪羊?想到這裡他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起來。
武田龜二看著平時裡意氣風發的柳川楓如今在自己面前像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生出了些許憐憫之心,不過,這憐憫之心立刻又變成了得意,你柳川楓逼死宮本雄一的張狂怎麼不見了,這些世家弟子太自以為是了,活該。
“大、大佐閣下,我願為自己的罪責向天皇陛下謝罪。”柳川楓覺得自己快要哭出來了,他拼命地忍住不讓淚珠奪眶而出。
武田龜二咳了一聲道:“鑑於你在上海黑龍會覆滅中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原本是必須像宮本雄一那樣向天皇陛下謝罪的,但是柳川大師親自去覲見天皇陛下為你求情,天皇陛下這才給軍部打了招呼,不過,你不能再負責情報工作了,你的性子飛揚脫佻也不適合情報工作,軍部決定將你從少佐降為中尉作為懲處,並調往作戰部隊效力。”
“哈依。”柳川楓站直了身子,只要能保住命就好,中國有句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軍銜降兩級將來仍可以升上去。
武田龜二宣佈完軍部命令,臉色恢復了常態,緩聲問道:“柳川君還有還有什麼要求嗎?”
柳川楓遲疑了一下道:“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隨軍到中原去。”
“我會將你的要求上報給軍部,我想你會實現這個願望的,華北、華東、中原??????都是帝**隊的目標,淞滬軍的暫時勝利只不過是帝**隊麻痺大意了,帝**隊是不可戰勝的,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帝**隊的步伐。”武田龜二說到這裡伸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大圓圈,傲然道:“我想,要不多久,整個支那都會屬於我大日本帝國。”
柳川楓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