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住那個嚮導,提氣縱身就向著河流躍去。那個嚮導顯然被胡斌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之後就是震驚了。當代社會中雖然還有古老的傳承,但是幾乎不會顯露在人前了。這個嚮導何曾見過胡斌這樣足尖點水就能跨越河流的事情,心裡的震顫不可避免的顯現在臉上。以胡斌現在先天后階的實力就是直接飛過這條小河都沒問題,只是手上帶了個人不想暴露太多實力而已。然而就算是這樣,那個嚮導也差點將他當作了神的使者了。過了這條河流,胡斌距離範芃塔的大本營已經不是很遠了。那個嚮導在胡斌顯露出部分實力之後,對胡斌就畢恭畢敬的。不過這樣倒是省卻了胡斌的麻煩,兩個人專心的趕路。不過三天不到的時間,範芃塔的大本營已經遙遙在望了。胡斌現在就站在距離範芃塔大本營不足一公里的一個山尖上,從這裡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範芃塔大本營的一切情況。至於那個嚮導,胡斌在命令不得將路上的一切吐露出去之後就讓他回去了。從這裡看,範芃塔的大本營和尤卡里的城堡也沒什麼大的差別。胡斌大概觀察之後也就猜到最中心的房屋肯定是範芃塔居住的地方,外圍的那些全是他的手下。或許是這些天以來和尤卡里之間關係的緊張,這裡的防衛也顯得很嚴密。光是大門口兩邊就有八名持槍的衛兵守護著,而且大本營裡還有數十支七八人的小分隊交叉來回的巡邏著。現在是下午的四點鐘,胡斌靜靜的等待著黑夜的到來。雖然現在進去也沒多大的麻煩,但是麻煩終究是麻煩嘛。
夜sè漸漸的籠罩住了大地,範芃塔的營地裡火光和燈光交相輝映著。雖然也漸漸深了,但是營地裡巡邏的衛隊依舊不見減少。看來範芃塔或許是害怕尤卡里也對他來一次夜襲吧。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月亮時隱時現的彷彿在和人們玩躲貓貓。眼看著時間已經進入凌晨了,胡斌身形一縱消失在茫茫的夜sè之中。只剩下山間的清風依舊不變的吹拂著。範芃塔的大本營和尤卡里的城堡的唯一區別大概就是在他營地的外圍沒有其他的居民。這樣一來只要有外人入侵倒是可以很快就被發現。當然這些對於胡斌而言都是沒有用的,他的速度就連風也趕不上。中途的時候胡斌也和一隊巡邏的小分隊相遇過,但是那些人壓根就沒想到過從自己身邊吹過的那陣清風竟然會是一個人。胡斌就這樣暢通無阻的進入了中心的房屋裡。這棟房屋裡亮著微弱的燭光,應該是給那些守衛的人準備的,方便他們看清事物。胡斌剛剛轉眼看了看四周就發現轉角處有人來了。胡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影瞬間變的虛幻起來。轉角那個人剛剛巡查到這兒,忽然感到後頸一疼,然後兩眼一黑就昏迷了。胡斌伸手托住倒下的大漢,將他輕輕地放在地上。隨後身形閃動之間再次消失不見了。浪費了些時間將房屋裡的守衛全部打暈之後,胡斌輕聲走進其中那個最大的房間裡。房間的大床上範芃塔正睡得香甜,他絲毫也不知道已經有人坐在他的床頭上了。看著依舊沉睡著的範芃塔,胡斌在內心鄙視了他一番,就這樣的人都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蹟。伸手拍了拍範芃塔的臉,“可以醒醒了,客人可是已經等急了。”範芃塔猛地從睡夢之中驚醒過來,條件反shè似的想要從枕頭底下拿槍,可是他並沒有摸到自己的槍。“你在找這個嗎?這玩意太不安全了,我先替你收起來吧。”邊上傳來胡斌戲謔的聲音,範芃塔這才轉眼看向胡斌,心裡雖然驚駭yù絕,但是臉上卻是不動聲sè的說,“朋友,你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情?”範芃塔心知能夠不讓自己手下發覺就來到自己房間的人必然是個高手,同時他也猜到自己佈置在外邊的人可能已經被幹掉或是失去行動能力了。胡斌一邊把玩著手上PPK手槍,一邊說道,“本來我也沒想過會來這裡的,只是這些天我有些事情要尤卡里幫我去做。你這麼一攪和,我的事情就會被耽誤了。所以為了我自己考慮,我不得不前來一趟。”範芃塔先是吃了一驚,尤卡里什麼時候找到這麼強大的人來幫忙了。繼而聽到胡斌說自己只是有事情讓尤卡里幫忙去辦,心裡稍稍安定了點兒。“朋友,難道是尤卡里沒有將您的事情辦妥,所以你想讓我幫你的忙?”只要不是尤卡里的人那麼一切就好商量了。範芃塔這回卻是想錯了,只聽胡斌說道,“範芃塔先生說得沒錯,尤卡里現在的確還沒有幫我完成那件事情,而我也確實想讓你也來幫忙。不過,你也知道你們的勢力大了點兒,而且我也不想前腳剛出門,後腳你就追殺我。所以我打算用點小手段。”看著胡斌有些森冷的笑容,範芃塔猛地感覺到一陣發寒。“朋友,我範芃塔雖然不是好人,但是您絕對可以信得過我的人品。我答應你只要在我範芃塔的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幫你完成你的事情。”胡斌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