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只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群士兵將整個寢宮團團包圍祝“這是怎麼一回事?”
“由我來解釋吧!”站那些士兵中間的人竟是汪人傑!
“汪大哥,怎麼會。。。。。。”韓亦晨也滿是不解。
汪人傑向韓亦晨微微頷首,“之前谷勒曾為了一封信給我,要我悄悄地帶著他的親信駐守在城外,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就立刻帶兵攻入皇宮。”
“你。。。。。。你們這群叛賊,全都想對皇上不利,竟敢起兵造反。。。。。。”
“夠了吧!文大臣。”從汪人傑背後走出來的一名老人喝道。
“你。。。。。。你是誰?”文大臣指著老人問道。
“嘖!”老人忍不住搖頭嘆息,“唉,想不到我才離開幾年,你們就不認得我了。”
“你是宰相爺爺:﹂韓亦晨認出了他。沒錯,那老人正是韓亦晨之前的宰相,但他不是已經退隱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汪人傑解釋:“這也是谷勒的功勞,是他查出前任宰相的下落,要我去請他回來。”
“我今天就要說出所有的真相。”老人道。
“什麼真相?真相就是你們全都想造反!”文大臣嗤道。
“不,我還有先皇的遺詔為證。”老人從衣袖裡拿出一個黃色的卷軸,“先皇在駕崩之前立了份密詔給我,他說若是現任皇帝有什麼過失,或是能力不是以治理國家時,就讓另一位皇子繼位。”
“哼!什麼皇子?”文大臣嗤之以鼻。西臬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為了避免外戚干政,故規定所有的皇子必須在成年時才有即位的資格;現在西臬國的皇室中除了現任皇帝外,其餘的皇子全都尚未成年,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皇子有即位的資格。此外,西臬國還規定,若所有的皇子無法即位時,就由宰相即位。也就是說,只要現任皇帝一死,文大臣就能立刻成為新皇帝。
“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老人道:“西臬國還有另一個已成年的皇子。”
“怎麼可能?”文大臣根本不相信。
“他不就站在你面前嗎?”老人指著韓亦晨。文大臣看向韓亦晨。“韓亦晨是皇子?不,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
“他的確是皇子,我有先皇的遺詔為證。”老人篤定地道。聞言,文大臣知道大勢已去,他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那我之前的努力算什麼?”
“不管多麼努力,野心就是野心,想要實現野心也必須要有更多的實力才行呀!”老人嘆道。接下來的事,全由汪人傑下令處理。“來人!快將文大臣等一干人犯關進天牢等候發落。”汪人傑看見韓亦晨緊抱著倒在血泊中的谷勒,連忙命人去請御醫。
“亦晨,根據先皇的遺詔,就算現任的皇帝病好了,恐怕也無法繼續為帝,也許你會成為西臬國的新皇帝也說不定。”事情的發展真是讓人始料未及,韓亦晨只是一再的搖頭。“我不要當什麼皇帝,我只要谷勒能夠活得好好的,我只要谷勒平安無事。”
“放心,谷勒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汪人傑將手放在韓亦晨的肩上安慰著他。
經過御醫們一夜的搶救,谷勒終於醒了過來。
“谷勒。。。。。。”韓亦晨見谷勒清醒,臉上總算有了笑容。他守候了谷勒一夜,就連身上染有谷勒血漬的衣服都來不及換下來哩!
“晨,你沒事吧?”谷勒清醒過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詢問韓亦晨的狀況。
“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嗎?”韓亦晨對他露出了笑容。
“只要你沒事就好。”谷勒含笑。韓亦晨輕輕地抱住谷勒,懺悔地低下頭。“對不起,都是我太沒用,才會讓你受了重傷。”
“這是我心甘惰願的。”谷勒握住韓亦晨的手柔聲道。
“誰教我愛上了你呢!”
“谷勒,我也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我也是,晨,我也是啊!”谷勒響應著他。在門外看到這一幕的汪人傑輕輕合上門,他知道谷勒和韓亦晨一定有許多話要說,今晚就先讓他們獨處吧!明天。。。。。。明天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們呢!
最近的西臬國正值多事之秋,先是北贊國舉兵侵犯,接著是文大臣的叛變,前皇帝因為這許多事的打擊決定返到南邊的離宮靜養。這一日是西臬國新皇帝韓亦晨登基的日子,原本應該是非常莊嚴隆重的,然而卻發生一件突發狀況而急壞了眾大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眾大臣如此慌亂呢?
“怎麼辦?登基大典就要開始,皇上到底跑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