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上,左手拿著一支黃金柺杖,右手握著一柄鑲金寶劍,劍鞘上全是大個兒的寶石,賊亮賊亮的,頭頂還戴著一頂金冠,鷹眼一瞪,霸氣測漏!
“有錢哈?”
“嗯!”
“威風吧?”
“那當然!”
“哈哈哈哈……”苟勝一揚手,“主公對灑家的大恩大德,灑家一直銘記在心。出去之後,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想下館子,咱就下館子!再也不用看老史那傢伙的臉色了!灑家有錢!”
“哎,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敢情我以前餓著主公了?”史隘乾一聽就不高興了,指著他,一路走過來,就想同他理論。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吵起架來。
劉戎一看他倆吵嘴了,突然想起來,謝瑜好像還在生氣,他又回頭朝謝瑜所站的方向望了一眼,結果看到謝瑜和莊賢,還有江英傑三個人,商量著要往東牆去。
劉戎躡手躡腳地走到仍在研究鳳冠的郭搏雄身邊,“郭大哥?”
“嗯?”郭搏雄朝她看來。
劉戎悄聲問:“那你能告訴我,你夫人當年送你什麼當定情信物嗎?”
郭搏雄聞言,眼底盡是溫柔,眼角處的魚尾紋綻開得像朵菊花,“我夫人當年把她的頭髮送給我了。”
“……”劉戎呆愣在當場,好半天才“哦……”了一聲,沉默地走開了。
等她回到財寶山那兒,心不在焉地又拾掇了幾下,期間一直往東牆那兒瞄。
謝瑜他們幾個,正貓在東牆的機關旁,熱火朝天地商量著,想如法炮製地,把東牆的門也開啟。
劉戎蹲在金山腳下,暗自思量,“以前也沒聽說過,古代女人喜歡個男人,還要剃光頭的?郭搏雄他靠不靠譜啊?”忽然,她靈機一動,“我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女人都是送一撮小辮子,用紅繩子綁著。對,就是這樣……可我現在也沒有紅繩呀……”
她一邊想,一邊開始揪頭髮,結果發現自己頭髮長,掉頭髮挺嚴重的,髮尾的地方,隨便扯兩下,就可以拉出一撮毛。
“嘿嘿……這個好……這叫一個便利。古代女人幹嘛這麼死心眼?三千煩惱絲,多如牛毛,不喜歡這個男人了,再換一個喜歡唄。喜歡多少個,都不愁沒東西送……”
她在那兒徑自嘀咕,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後,其實也就拔了十來根。然後還把那撮頭髮繞在一起,打了一個結,屁顛屁顛地朝東牆跑去。
到了那兒一看,莊賢和江英傑都快吵起來了。
謝瑜站在他倆身後,只眨眼睛,不說話。
劉戎像只螃蟹一樣橫著走過去,又不好意思開口,故意在謝瑜面前晃悠了一圈。
謝瑜好不容易朝她看過來一眼,她立馬將手杵了出去,伸到謝瑜面前,將那撮亂糟糟的茸毛,遞到謝瑜眼皮子底下,大眼睛挺凶地瞪著他。
謝瑜給她嚇了好大一跳。劉戎手伸過來的一剎那,他的頭都往後躲了一下,結果看到劉戎硬要塞給他……一撮頭髮?
謝瑜不放心地問:“你掉頭髮?”
“……”
“我回去再給你看吧。我現在也沒這個條件給你治這個啊?”謝瑜不明其意,還特意開啟隨身的布兜,翻了翻,“你看,真沒藥啊……你老瞪著我幹嘛?”
“唉!”劉戎大嘆一聲,一股腦兒將手中的頭髮丟棄在地上,還踩了兩腳,回頭瞪向遠處的郭搏雄,咬牙切齒,“這個騙子!”
郭搏雄感受到劉戎的目光,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自己的臉,滿腦子問號。
此時莊賢和江英傑吵架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逐漸將其他人也都吸引過來圍觀。
“怎麼了?”史隘乾剛跑過來。莊賢立即站起來,拉著他問,“你會開鎖麼?”
“開過一些……不多……”史隘乾疑惑。
莊賢指著那個東牆上的凹槽,“震三宮,五行屬木。這兒也有一個小孔,剛才我和江兄用木質的髮簪伸進去試了試,裡面好像是個鎖頭。”
“我看看。”史隘乾趕開人群,蹲下去,用手掰著髮簪試了試,“哎,好像真是的嘿!”
史隘乾撈起袖子,在凹槽面前正襟危坐,“老朽試試。”
“全靠你了,雄起!”其他人在旁邊給他鼓勁,一些人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史隘乾邊轉動髮簪,邊側著腦袋,聽小孔內的聲音。
大家再一次屏住呼吸,等待結果。
經過了蠻長一段時間的肅靜,突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