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傷著耳膜,要是失聰了我可怎麼陪得起?”
她此話一出,旁邊的苟勝也好奇上了,不禁伸頭來看。
劉戎立即對苟勝說:“要不要找個大夫回來給他看看?別舊傷沒好,又添新傷。”
“好。”苟勝點頭,爽快答應完,放下膝蓋上的簸箕,拍拍衣服,就要站起來。
謝瑜呼吸急促地大吼一聲,“不用!”
劉戎又扭頭望回他。
謝瑜眼神遊移,胸膛起伏甚為劇烈,像是很生氣,“我就是大夫,請什麼大夫?你有錢嗎?你現在都靠我在養著!”
他說出最後那句話的瞬間,聲音掐然而止,像是說錯話的人突然停下,然後快速瞅了一眼劉戎,脖頸處的毛細管血也在透明的面板下,漸漸顯露出來。
劉戎抓抓頭,眨巴眨巴眼睛,桃花眸子忽然一眯,笑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湊近謝瑜道:
“對呀,以後你養我……”我們的們字還說出來,謝瑜手中的小木盒子已經“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裡頭沒有燒完的艾條,統統撒了出來。
“呃……”劉戎低頭一看,又迅速抬頭望他,蹲高身子,想貼過去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話還沒說完,肩膀猛然被人推了一把。
旁邊的苟勝給嚇了好大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劉戎已經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乾淨的白色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