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夕左手拿起那枚金葉,右手拈起那塊絲帕,“這金葉就是普通的金葉嘛,倒是絲帕上繡的這兩個圖案挺特別的。嗯,還有這繡功很是不錯。”
“那枚金葉上的脈絡看清了嗎?”豐息放下茶杯走過來,從她手中取過那枚金葉,“東朝各國的金葉皆是七脈,但你看這枚金葉,葉柄處多這若有似無的一脈,所有華國祈記銀號所出的金葉皆有此標記。”
“嘻,我又不似你對金銀珠寶、香車美人那般有研究,當然沒你那麼清楚。”風夕揮著手中金葉與絲帕,“這枚金葉是你在長離湖得到的?”
“我們去長離湖時已晚一步,斷魂門早已傾巢離去,雖抓得一門人,卻自殺了,我從他身上只搜得這枚金葉。”豐息玩著手中的金葉道。
“所以你追至曲城想找祈家當家人祈夷?”風夕再猜。
“是的,誰知又晚一步,祈夷已失蹤跡,所以我找上尚也。”豐息放下手中金葉道。
“你又如何知尚也也和此事有關?”風夕再問,“並無線索指向尚也也與斷魂門有關呀。”
“我並不知道。”誰知豐息卻道,“我不過是賭一賭,試探一下而已,畢竟斷魂門只認錢,而尚也的財富也不輸祈夷,誰知竟真給我賭著了,尚也不但與此事有關,而且可能比祈夷更為密切。”
“哼!說來昨夜倒是我給你利用了一回。”風夕冷哼道。
“應該說是合作。”豐息笑笑,笑得有些狡猾。
“我只是有點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