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我?”
仲村芽趕緊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要是想要回家,我不會阻止。”龍邵剛冷靜且冷漠的說。
“我……”
“對我而言,你是個麻煩。”
“麻煩?”她從沒想過龍邵剛會這樣形容她,她以為他至少有點喜歡她的,卻沒料自己在他眼中是個麻煩?!
“你是郝樣看我的?”仲村芽氣得想要一走了之,但是龍邵剛扯住了她。
“你已經沒有選擇權利了,就算你要回家,也要由我護送。”在離開之前,他撂下了話,“你乖乖待在這裡不許亂跑。”
任淚水溼丁又幹,幹了又溼,仲村芽哭到累,睡著了,又醒過來,發現這兒還是和睡著隨時候一樣的亮。這裡根本沒有晨昏可言,她也不知道外頭到底是日落還是黎明。
“現在是什麼時候?”
阿洛回答她,“晚上十一點。”
她不禁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
“剛剛時鐘敲了十一下。”
“那也可能是早上十一點啊!”
他篤定的告訴她,“不可能,我不會弄錯。”
“你為什麼那麼肯定?”
“因為我每天會對時。”
這是怎樣的生活?仲村芽發覺自己過去是人在福中不知輻,雖然小島妁生活很單調,但是至少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晨昏,每天還可以曬曬太陽,可是阿洛的世界卻只和燈光為伍,而他甚至不能看到。
“你為什麼要把自己關在這裡?”
“因為我不能出去。”
“是龍不許你出去?”
阿洛搖頭說:“不要把龍想得那麼壞,如果你真的認為他很壞。應該不會跟著他到這裡來,對不對?”
他說得對,她是因為信任龍邵剛所以願意跟著他上刀山、下油鍋,可是當她發現自己其實根本不瞭解他的世界,卻又惶恐起來。
“我很想了解他,可是他不讓我進入他的世界。”
“那就是龍的個性,想要他但是卻不能夠靠近他,那是所有認識他的女人共同的認知;你已經算是特別的了。
“特別?何以見得?”她可不這麼認為;如果她特別,龍為什麼會放著她不管?
“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說的話。”
仲村芽好奇的追問:“現在不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阿洛老實告訴她,“龍不喜歡人家多話。”
“你怕他?”
“那是尊重,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義氣。”
男人與男人的義氣?她不懂,事實上她連女人與女人的友誼都不太懂,過多的時間她都是在病床上度過的,可憐她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
突然,她對阿洛與龍邵剛的友誼好奇,“說說你和龍怎麼認識的好嗎?”
“我們同行。”
“同行?你也是保鏢?”
“保鏢?”阿洛沉默了半晌才問道:“那是龍現在的行業?”
“他是我爸爸請來保護我的貼身保鏢。”因為他突然不說話,所以令仲村芽感到緊張,“你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龍可能有危險。”
她不明白阿洛何以口出此言,可是他的表情很嚴肅,不像在開玩笑,“你說什麼?龍為什麼會有危險?”
仲村芽始終不懂阿洛那一番話的意思,但是不管她怎麼逼問,阿洛就是不肯告訴她實情,就這樣,她和阿洛關在地下室中整整過了兩日。
地下室很寬敞,什麼都不缺,可是卻見不著陽光,比起醫院,這裡更像地獄,她不明白阿洛為什麼可以忍受這樣的生活環境?
龍邵剛依然沒有出現,似乎是忘記了她的存在;這是她個人想的。
“我要。出去。”
“我答應龍要照顧你,就要把你完整的交還給他。”阿洛的意思已經很明白。
仲村芽暗忖,說照顧不如說是監視軟禁,這種感覺比較強烈,因為每每她提出要離開的要求,阿格總是會拒絕她。
“他不會來了,我看他根本就忘記了我這個人,你根本不必照著他銳的做,我也不想一輩子躲在這裡。”
“龍說會來就一定會來,除非……”阿洛頓了下,臉部閃過一抹難過的表情,而後自顧自的接著說:“不會的,他一定會來的。”
“你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為什麼說話總是吞吞吐吐又神神秘秘?如果你今天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