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我還想要去臺灣。對了!你就
帶我去臺灣吧,你正好是臺灣人,對自己的國家一定很熟的嘛,對不對?“
“去臺灣幹麼?”他當然不可能答應,美國這麼大,他都還擔心不能夠躲過殺手總部的人馬,臺灣那麼小,帶她去臺灣無異是去送命,他當然不會那麼做。
“怎麼去?你什麼都沒有帶,哪都去不成。?那是最現實的問題,除非偷渡,不過若是他一個人的話還不成問題,連她一起可就困難了。
“我們哪都不能去,除非你想偷渡。”
未料她竟然一口應了下來,“好啊!”
龍邵剛當然不至於會真的帶著仲村芽去做那種冒險的事情,雖然她天真的以為逃出小島就可似躲避父親的控制,可是他清楚知道正有兩路人馬積極的尋找著他們,每行一步路,他都得要小心翼翼的檢視是否被人給盯上了。
但他也知道,這樣的日子不可能永遠下去,一直躲藏著也不是長久之計,他倒是還好;自從做了殺手,他早就有視死如歸的心態,可是他不願意仲村芽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
他決定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安置她,而後自己面對一切的難題。
“龍,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小小的斗室,卻供奉著許多她所不熟悉的神像,看起來挺奇怪的,但是卻又令人有一股很安心的感覺,彷彿那些神明會保佑人。“
很自然而然的,仲村芽雙手合十,向那些神像拜了拜。
“你信佛?”龍邵剛問她。
她接頭說:“我爸爸不許我信佛,他說信自己最實在。”
很像市儈者有的心態,龍邵剛一點都不意外聽到這樣的答案,但是對她的舉動卻又升起一股好奇心,“那你為什麼拜那些神像?”
“我覺得它們會保佑我們平安。”
“我不敢要神明保佑我。”一個雙手沾滿血跡的殺手,是沒有權利要神明保佑的,至少他個人這麼認為。
仲村芽好奇的問:“這是哪裡?”
龍邵剛回答她,“我朋友的住處。”
“那你的朋友呢?”
“他喜歡躲著不見人。”
“躲著不見人?你的意思是說他現在就在這屋子裡頭?”仲村芽下意識的四處張望:。可是就是見不到任何影子,“你不要嚇我,這裡根本沒有任何人。”
“有,只是他害羞不敢見人。”
“為什麼害羞?他很內向?”
“的確,他長得和我們不太一樣,”龍邵剛笑了笑,蹋到地板上,敲了下地板,隨之,地板應聲動了,那是一道自動門,底下是一道階梯。
見狀,仲村芽發出“氨的一聲。
“不要被嚇到,這裡有很多這樣的機關,走吧!”他向她伸出竽,說道:“如果你信任我,就跟著我。”
她從來不懷疑他,所以很快的握上他的手,跟著他走入那地底的隧道。
隨著他們的步入。地板又自動關上,緒果,仲村芽被嚇了一跳,握著她手的龍邵剛感應到她的不安,緊握了下她的手說:“別害怕,我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
“嗯!仲村芽不好意思的點頭,再度跟著他前進。
不久,眼前突然亮了起來,一個看起來很毒怪的東西動了一下,隨之,她發現那是個人;可是他和一般人不大一樣,長得有點奇怪,那或許就是他不敢見人的因素,他幾乎可以說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她屏住氣息不敢吭聲,怕自己發出任何聲響都會為對方引來傷害或是不禮貌,所以她只是緊握住龍邵剛的手,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平順。
看到對方,她開始覺得上帝造人真的很不公平,給一些人那麼好的條件,卻給一些人殘缺不全的肢體,她忽然覺得自己雖然一直病痛纏身,可是比起眼前的人,她可說是相當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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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是你吧?”
“是我。”
“你等一下。”龍邵剛拍拍仲村芽的手安撫後,抽出自己的手上前,然後走到怪人的面前說:“阿洛,我帶了個客人來。”
“我知道,我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位小姐,對不對?”
仲村芽這才發現,原來對方的眼睛看不見,突然她好想要哭,因為她沒見過這麼不幸的人。而她真的哭了,她的哭聲雖小,但是還是引起阿洛的注意。
“龍,你那位朋友很善良,不過請告訴她不要為我難過,我這樣並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