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開口道,只有集中jīng力助福遠過去了。
福幾撒手,擲出自己的八十一根命由簽定,刺向頭頂上的十五朵雪蓮花。
福時運足自己的強大神鬼之力,也擲出了那在鬼界法器中,僅次於閻王爺鬼王令的法器——催鬼令。
“轟——”“轟——”
兩聲震響天地顫動,就算是兩人合力,也還有兩朵雪蓮花,居然頑強地留在了天空中。
不過,十八朵炸得只剩下兩朵,已經是餘力了,福遠從炸散的粉紅sè氣浪中破空而起,左手往一朵雪蓮花上一拍,花猛地爆炸,福遠則正好借花爆炸之力,往側一偏升,一腳踩到最後一朵雪蓮花上。
被撞上的雪蓮花,又砰地一聲響在福遠腳底下爆炸,福遠則藉著那爆炸之力,再次朝天頂上,那正在閉合的雪山玄門飛昇而去。
畢竟麻麻花、詩sāo俠和可爾它的阻擋之力太強,再加上雪山玄門開啟的時間太短,就在那最後一朵雪蓮花爆炸的時候,青蓮子、風流和冷狐三人,剛好跨過玄門,隨即玄門關閉。
可福遠還在飛昇。
怎麼,雪山玄門已經關閉,飛昇還有意義嗎?
福遠雙眼,冷冷地盯著那玄門關閉之處,手中突現出誅仙劍,寒光冽冽,殺氣驚人,本來就十分寒冷的雪山之巔,因為此刻芒出的緣故,再陡然降低十度。
一劍斬殺!
好寒的殺,好jīng確的劍,一劍砍向天空中那雪山玄門閉合之處。
能夠將天都剖出一道口子的,恐怕也只有福遠的誅劍了!
原本已經閉合的雪山玄門,竟被福遠一劍,生生剖出一道縫隙。
福遠一側身,硬是擠進了雪山玄門之內。
糟了!可爾它大驚,福遠是何許人也,他若是進入了雪蓮仙境之內,那雪蓮仙境之中,哪還有小師弟青蓮子和冷狐的命活?
可爾它奪身而起,想要跟著擠進雪蓮仙境。
回頭一刀,化作寒殺之氣,從那縫隙之中斬出。
可爾它躲避不及,不僅未能擠進雪山玄門,反而被那霸悍一劍斬中,落下地面。
雪山老人輕輕出手,托出一團祥氣,將朝下跌落的可爾它,穩穩地托住。
“這就是誅仙劍福遠了,清風侯的猛徒令人欽羨啊!”雪山老人止不住誇讚道。
讓福遠進了雪山玄境,實在是大大地有利於風流這一邊,袖清風卻得了便宜還賣乖,道:“老仙翁,你為何不讓我護送我家小主人進雪蓮仙境?”
雪山老人道:“誅仙劍福遠都已經進入了,你難道還不滿意麼?”
袖清風咄咄逼人:“天下豈能有兩位聖者,我王爺權高極位,將來統一天下者,必為我小王爺風流,那白眉小子,只不過是阻礙我小王爺統一天下的罪孽,即便是那逆賊得到了紅雪蓮,也不過是在我小王爺成王之路上,惘增幾十萬條人命而已,為何不在此刻便將其斬殺,卻還妄想著給他留一條後路!”
雪山老人一愣,袖清風視人命如草芥讓他有所不滿,他說出一句旁人無法聽懂的話:“清風侯此言差矣!命運的天秤,還未傾向任何一方,誰又知道統一天下者,就不是草芥?”
袖清風聽此言,也是一愣,但他馬上氣勢逼人道:“凡人如何能與神仙爭力,賤民又如何能與王室爭輝!從一出生起,命運的天秤,便已經倒向我小王爺這一邊了,仙翁所說的可能,根本就不存在!那逆賊能夠攪起的波浪越大,便是禍害越大,能夠集結的人越多,便是死的人越多!”
雪山老人沉默片刻,他很清楚袖清風說的沒有錯,命運的天秤都倒向了風流小王爺那一邊,不論是權還是勢,還是隱暗處的高人,無一不是風流那邊的更強大一些。
多說無益,他淡然笑道:“誰輸誰贏,都與我雪山無關,我只是在命運天秤還未完全傾斜之前,儘量做得公道一些而已,而就算是這樣,你的高徒仍然已去到雪蓮仙境,天秤仍然是倒向了你的一方。好吧,一切看天意與命運的安排,恕不送客!”
雪山老人已經開始逐客了。
“希望你說話算數!”袖清風也不再多說,扔下這一句後,帶著清風五徒,飛下了雪山。
雪山老人抬起頭,彷彿認真地望著一樣什麼。
麻麻花奇怪地問道:“師父,你在望著什麼?”
雪山老人沒說話,他在用法眼,望著那個左邊白sè眉毛的少年,此刻正跟在一些山裡漢子的後面,砍著山野間高大的樹木,雖然他此刻法力盡失,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