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王軍落入紅葉包圍,我師父當時為王爺座下無名賓客,夜晚師父一人孤身入魔城挑戰紅葉,那紅葉好勝跟出魔城於yīn山下大戰,結果,被我師父收入天王分元塔中。第二天魔軍中突失主帥,再加上王將等一干大將勇猛無敵,於是,反突圍之戰獲得大勝。”福道邊說,邊望向姜昆。
王將姜昆驚愕,朝著袖清風道:“難怪當年敵方主將突然不見,原來,是侯爺你搞的鬼,呵呵……”
福道接著道:“第三塔,壓的則既不是群魔,也不是魔侯,而是一個凡人跟一隻老虎。”
眾人皆愕然,近身四將火行者道:“什麼?這個凡人有什麼本事,居然能享受魔侯紅葉般的待遇,獨佔一座天王分元塔?”
福道道:“沒錯,此人正是我們要圍殺的,那個將來唯一能威脅到王族統一程序的,孽胎的親孃。”
福道說罷,將當年孽胎如何降世,如何逃脫等事情給在場的各位大將仙家說了一遍,然後他再道,“孽胎要救母,一定會到南郊的天王分元塔來,我們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在天王分元塔周圍,擺開殺陣,殺死該子!”
近身五將土行者奇道:“可是,你們怎麼知道,此子會在近期內來救母?”
福幾從座席上起身,道:“前不久,小道看到了那孽種,跟小王爺說的一樣,那孽種的額頭上,果然長著一線白眉毛,我給他抽籤一算,知道他正在尋母,他抽的籤是一支死籤,我為引他進入我們的埋伏圈,特意將他母親的下落告訴了他,我目的明確,直接就先趕到了這裡,他有些猶豫,但相信三天之內,他便會來救母,他孤身一人,到時候,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要將他斬除永除後患!”
也不知道那孽種究竟有多大能耐,卻招來王界如此多的強人要圍殺他,姜昆座下第一副將姜絨道:“話雖如此,但一個十六歲的小孽種,也犯不著動用這麼多的王界力量啊,難道,這小子有什麼驚天的本事?”
福幾再道:“一,是為保萬全,二,我曾在刑場之上跟那小子交過一招,他第一招,破了我的八十一根法籤,然後,一聲狂吼,震得三千個觀刑者無不掩耳……”
眾人有些不屑,福幾天下第一神算,算術馳名天下,但法術卻並不算太高強。
福幾見眾人神sè,知道眾人不太看得上自己的法力,他自己先失笑道:“是的,能夠戰敗我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但他戰敗我的兩招,卻是令我最為震驚的,因為,他破我八十一根法籤的,是‘虎王之踏’,震得三千觀刑者無不掩耳的,是‘虎王之吼’!”
眾人一聽此言,無不臉露驚sè,尤其是袈裟尊者和雙面道尊,雖然事隔了九千年,但這九千年間,打上天界血洗地仙界的,也就只有伴虎王一人而已,如今九千年後再聽到伴虎王的招式,如何不令兩人震驚,雙面道尊道:“你確定,那是九千年前伴虎王修煉的虎符之力?”
袖清風接過雙面道尊的話頭,道:“師兄,那小子有先天機緣,修成伴虎王力,也不一定便是虛妄之語!”
姜昆面露喜sè,他最愛大戰,今rì能夠和如此多的高手一起戰鬥,本身就是一件暢快人心之事,何況對手是修有伴虎王力的孽種?他道:“大好大好,好久沒有如此大戰了,更何況是與如此多的大將與仙家,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啦!清風侯,你快說說,如何佈局,如何宰這小子?”
輪到最重要的殺局的安排了,清風侯站起身來,道:“殺場一共分為兩個,第一個是外圍十里殺,在天王分元塔外圍十里路上,每隔一里,安排一員猛將攔截,所以,叫做外圍十里殺。他若是有本事連破我們十大戰將,便會到達天王分元塔,進入第二個殺場。
“第二個殺場,圍繞著天王分元塔東、西、南、北、天位這五個方位進行,所以我們可以稱呼為內圍天王塔殺,此殺陣一啟,保準讓他有來無回。”
姜昆拍著胸脯子站起來,大聲道:“這麼說,我要站在外圍十里殺的第一個!”
袖清風奇怪:“哦?”
姜昆解釋道:“眾將軍及各仙家都是高手,如果那小子一入殺場便被宰了,那我不是白來一趟?哈哈哈……”
袖清風呵呵道:“王將說笑了,王將是天下第一猛將,我還想請王將壓末陣才放得下心哦!”
這話說得姜昆美滋滋的,道:“我開玩笑了,這次圍殺侯爺是主帥,一切聽主帥的!”
袖清風道:“那好,既然王爺這次將殺孽種的事項交給了我,那我也就當仁不讓了。
“王將部下九將諸葛風,使降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