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箴拆開備用紅籤,看清內容後認真看了看此刻乖乖坐在顧鉑崢旁邊眼神迷濛一字不說的葉昕虞揚,然後衝著顧鉑崢緩緩笑了:“請新娘吻新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沈箴現在已經對能把屋頂掀翻的尖叫聲神色自若了,叫什麼叫,留著力氣拍照。
葉昕虞揚腦袋裡一團漿糊,只是隱隱約約聽見新娘?新郎?吻最敏*感的地方?
新娘是誰?
新郎是誰?
最敏*感的地方?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她愣愣的看著眼前,眼前的人全部興奮地看著她,新娘新郎是哪個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她在眾人的眼神中只接收到一個資訊——去吻別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葉昕虞揚下意識的、本能的將目光投向了顧鉑崢,在潛意識裡,她只會對一個人做這樣親密的事情。
於是,她迷迷糊糊又目標明確地,將吻落在了顧鉑崢身上。
“最敏*感的地方!”
“不是那裡,不是那裡!”
“最敏*感的地方啊!”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我快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就是那裡!!!”
…………
…………
即便是前一刻還表示自己不會激動要留著力氣照相的沈箴也在葉昕虞揚一步一磨蹭終於將吻落下去的那一刻丟掉相機被刺激得只會尖叫——狼血沸騰!天啊葉昕虞揚你好樣的!!!
葉昕虞揚窩在某人懷裡,認真看著眼前一群人像磕了藥一樣嗨翻天,她看見有人捶胸頓足,她看見有人撕心裂肺,她看見有人笑得噎氣,她甚至看見有人上躥下跳激動地捶牆,她表示不懂,顧鉑崢淡定地吻了吻她額頭:“乖,別理他們。”
過了足足二十多分鐘磕了藥的人們才平靜下來進行下一輪,負責攝影的人十分有先見之明的把三腳架取出來,把攝影機固定好,設定為自動拍攝,顛顛兒跑來蹲著,嗯,他已經因為太激動忘了前兩次的拍攝,實在是枉為專業攝影師。
武東將盤端給她,葉昕虞揚摸了第一個紅包,沈箴取籤,眾人巴巴看著她,沈箴抽出來,仰天長笑三百聲:“老子要照相!”不行這次一定要照相!!!留待子孫傳誦,顏值多麼高的xing教育宣傳片啊!!!
“請新郎新娘摹演素女九式。”
“臥槽!!!”
“啊啊啊鼻血!”
“天哪!你們什麼時候放的這個?!越來越重口了老子明年不想結婚了!!!”
“手機,手機!我的手機在哪兒?!”
…………
…………
葉昕虞揚還是神色認真的看著再一次激動成一團的人們,她壓根兒沒有任何神智可以消化掉當前的狀況,所以她只是靜靜的看著眾人瘋掉,你也可以說,她的腦子已經不轉了,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鎮定與平淡都是因為死撐著不昏過去。
作為曾經親手給葉昕虞揚畫過玉女經的顧鉑崢,他自然十分清楚素女九式指的是什麼。
作為曾經收到過玉女經且其為自己xing啟蒙的葉昕虞揚,自然也十分清楚何為素女九式,她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才把“素女九式”四個字輸入腦中並留下意識:“第一曰龍翻……令女正偃臥向上,男伏其上……gu隱於床,女攀其yin,以受玉*莖……”
眾人呆呆的看著說小?黃?書?的葉昕虞揚,偏偏人家一本正經嚴肅得好像正在進行學術報告一樣,但那張臉又那樣的美豔動人,男人不起心思都不行。
妖女,果真是妖女。
食人精血,以延壽數。
顧鉑崢十分不悅的擋住了眾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又對緩慢背文的葉昕虞揚道:“乖,我們等一下背。”
葉昕虞揚定定看著他。
顧鉑崢覺得下腹有點兒脹著疼。
葉昕虞揚現在是別人告訴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聽了顧鉑崢的話後緩了片刻,點了點頭。
從來沒見過這麼溫順的葉昕虞揚,顧某人更覺得一股邪火直往下躥。
摹演素女九式應該是眾多紅包中最se情的一個了,絕對沒有之一,葉昕虞揚能在這麼多紅包中把這個挑出來也是天要亡邪。就當眾人整裝以待時,就看見顧鉑崢抖了抖大氅,眾人有一股不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