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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張不留。

又或者把他綁在床上,只給看不給吃,讓他渾身爆管而死。

……

……

亂七八糟想了很多,她快睡著時迷迷糊糊哀嘆:別人的蜜月都是這樣嗎……在床上的時間比在外面的時間多……還多很多?

葉昕虞揚睡著後,顧鉑崢將賭氣趴著,臉側向另一邊的人翻了過來——趴著睡容易胸悶氣憋做噩夢,影響睡眠不說,對身體也不好。

男人摸著她眼下明顯的青黑心情柔軟——為了你被身邊人嘲笑了近十年的老處男,總該有所回報。

想想這半個多月刻意沒有采取措施,顧鉑崢有些憂傷的嘆了口氣——不是他要這麼不分晝夜的恩愛啊,而是現實只能讓他快活這一個月啊。

他倆現在才結婚,葉昕虞揚已經二十九歲了,如果不早一點兒要孩子,對大對小都是弊大於利。現實逼著他不能採取安全措施,早懷早好,但情感上又十分憋屈——老子才剛開葷啊,能忍?

於是兩廂綜合後,受苦的就變成了葉昕虞揚,顧禽*獸完全是抱著吃一個月飽三個月的想法折騰,葉昕虞揚體力再好也有點兒吃不消,常常在顧鉑崢來第三次的時候就累得睡過去,睡不安穩不說還得被某人給折騰醒。這就造成了葉昕虞揚睡眠嚴重不足,呆在床上的時間佔了大半時間。

顧鉑崢捧著她的臉憐惜地吻吻——擁有你之後才知道我現在所獲得的力量那麼渺小,還不夠給你鑄成一道高高的保護牆。

我怎麼允許。

男人下了床,輕輕和上門。

這一天,葉昕虞揚直接從下午睡到第二天早上,當醒來看見太陽才剛剛升起時心裡一陣唏噓感嘆:難得的一個早晨啊,難得的一次正常作息時間啊……

她悄悄看了顧鉑崢一眼,嗯,還好,還在睡。葉昕虞揚果斷起來,躡手躡腳下了樓——早上不伺候他小兄弟,換成伺候他的胃吧,非常公平。

等她做好早餐,將近八點。按平時這個點顧鉑崢早就起來了,但今天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她將早餐擺好,上樓叫人。

門推開,床上的人還在睡。她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唔,沒燒。

“顧鉑崢?”

下一瞬間天翻地覆,“剛醒”的男人熱情的給了一個法式深吻,然後扒衣服扒褲子一點兒沒停頓,在即將進行更近一步的動作時,葉昕虞揚阻止了他:“我們今天要去爬韋爾東峽谷。”

顧鉑崢停下來,眼一眯,唇一抿,葉昕虞揚:“我用手。”沒辦法,如果不妥協的話以她對顧鉑崢的瞭解可能最後會取消行程。

畢竟,攀巖和攀葉昕虞揚,顧鉑崢一定二話不說選後面一個。

於是最後她連手帶口招待了神清氣爽的顧老二,此舉換得了按時出門的機會。

在出門的當口她突然想:她葉昕虞揚什麼時候淪落到要看他顧鉑崢的臉色行事的地步了?

陽盛陰衰?簡直不能忍!

男人就是不能寵,一寵就蹬鼻子上臉口味挑剔!

居然敢爬到家主頭上去作威作福,哼,今晚一定要重振妻綱!

想法一旦形成,就在腦中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悄悄紮了根,儘管葉昕虞揚一路上表現如常。

韋爾東河發源於阿爾卑斯山西南端的普羅旺斯山,本身僅19公里長,但在這樣短的距離內,從峽谷上緣到河流的最大深度可達700米,從而成為法國最深、最長的峽谷。這裡深被廣大的攀巖愛好者和膽兒肥的探險者所喜愛,爬上三百米高的懸崖,往上是陡峭的天空,往下是激烈洶湧的河流,那種刺激感真是足夠一輩子回味。

同時,它也是全球聞名的“自殺谷”,因這個名稱,更是勾引了數不清的探險者前來瞻望。

兩個人到達地方後先換上了裝備,遇到另外一些攀巖者,一隊四人,全是男人,顧鉑崢用法語同他們打招呼,葉昕虞揚也向他們問好。當得知兩個人是夫妻時其中一個男人拍了拍顧鉑崢的肩膀說:“令人嫉妒的傢伙!居然找到了一個會攀巖的妻子。”另一個面板較黑的說:“她看起來很瘦弱,真的沒問題?”顧鉑崢看了看正在裝鐵鎖的人,笑道:“攀巖不僅僅需要力量,更需要判斷力和智慧。相信我,她會比你們優秀。”問話的人聳聳肩,笑道:“拭目以待。”

一行人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後,先後開始了攀巖。遇見的四人最先上,葉昕虞揚其次,顧鉑崢最後,幾個人的攀爬路線是不同的,各自之間有一個安全距離,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兩個人爬著爬著爬成一道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