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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再次見面,他是毒販她是警察。

。。。。。。

門裡的地鼠咬著牙,任憑白楊在外面如何叫嚷都不再回應。

地鼠背靠著門,對八哥說:“這條路上我走了這麼多年,也跟著你們這麼多年,八哥您看得起我,從來沒有因為我年輕有過任何難為我的地方,謝您了!”

八哥冷哼了一聲:“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不到二十歲,泛是那位老闆看準的人,道上都得給幾分面子。你看著也確實像個聰明人。當年那位老闆也給過你其他選擇,是你執意要走上這條路,現在你做的這件事,讓那位老闆知道恐怕會很失望!”

地鼠笑起來,那笑裡夾雜了太多的無奈和諷刺:“失望?對我失望就說明對我還有過希望,希望對我可是太奢侈的東西。您知道嗎?我從小是被人扇著嘴巴子過來的,那時對我來說有口吃的不被捱揍就是件很好的事了,上了這條路上後,我才終於活的像個人樣。”

地鼠環視著眼前的環境和周圍的人,笑著說道:“您知道現在我在想什麼嗎?我居然想感謝上天,我沒想到我臨死還能自己給自己挑個合適的地方睡覺,您說的對,這裡才是我的世界我的家,外面的那個世界條條框框太無趣了,在那個世界,活不安穩,即使死都不能讓我安穩。八哥,今天也算我對不住您和兄弟們了。"

外面的世界早已經天翻地覆,警笛隔著一道牆清晰的傳進屋內每個人的耳朵。

地鼠甚至能想象到那些特警拿著防彈盾列在門外的情景。

這是一次轟轟烈烈的送別,比起很多年前的那個晚上,他更喜歡現在,場面夠大夠誇張,跟他這浮誇的一生很是合襯。

他一直笑著,笑的停不下來,槍在手裡轉了一圈被他握著遞還給八哥。

“八哥,您聽,送行的車來了這麼多,外面還有那麼多的特警那麼多支槍,有這麼多人為我送行,您知道我有多興奮嗎?”

。。。

“裡面的人聽好,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負隅頑抗,那樣對你們沒有好處!裡面的人聽好,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大門開啟,特警手中的槍彈上膛,死死的對住那扇門,所謂的‘勸降’不過是例行公事,真正的毒///販從來都是負隅頑抗。

裡面第一聲槍聲響起,緊接著外面若干聲槍聲響起。

林小天作為開啟門後的第一道肉盾,倒下去的時候還是笑著的,他這一生親人緣分淡薄,父親做了多年冤獄出來後沒讓他看上一眼就自殺了,母親也早就重病去了,就連一直糊里糊塗的奶奶死時他都沒能在身邊。

因著這樣的一種緣由,他一直對於親情的看法和普通人不大一樣,他渴望親情,親人父母對於他就像水中月鏡中花一樣讓他渴望而不可企及,所以多年來‘親情’這倆字是讓他每次想起都能懷著一種虔誠的心情去仰視的,他從不會以父母祖宗之名罵任何人,更加不允許別人以父母祖宗之名罵自己。

可是他沒想到他這一生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竟是白楊那歇斯底里近乎於瘋狂的國罵:“cao你媽,別開槍,誰TM都別開槍!”

。。。

喬安死死的把白楊攔在防彈盾裡,忍著她瘋了一般的撕咬和扭打,她的嗓子就像喝下了幾斤劣質白酒般,發出了嘶啞狂亂的喊聲。

他和她人生中有兩次離別,一次生離、一次死別。

她想起做他人質時他說過的話,他和她捱得那麼近,他貼在她的耳邊說:“白楊,相信我,或許有一天你會懷念這片刻的感覺,不要讓我一個人獨自沉醉像個傻子一樣。”

而此時的白楊只是想過去抱住他,不讓他獨自一個人,像很多年前那個白羊座流星雨的晚上。

她只想過去抱住他,不管眼前的是流星雨還是槍林彈雨。

她只想抱住他。。。

白羊座的流星雨是希望和新生的隕落,紅色的罌粟花是天使與惡魔的結合。

今年的他二十八歲,她二十五歲,他是毒販,她是警察。

他是一個死在正義和邪惡邊緣的毒販,她是一個愛上毒販的警察。。。

小城大事

………張學友

青春彷彿因我愛你開始

但卻令我看破愛這個字

自你患上失憶

便是我扭轉命運數的事

只因當失憶症發作加深

沒記住我但卻另有更新蜜運

像狐狸精般並未允許我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