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都是反覆教導他日麥人絕不屈服所謂的命運,更不會聽從所謂的神還有魔的命令;像偉大而睿智的國父一樣,靠自己的雙手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未來。
“最後一個!”
起之前的黑衣人同夥,最後一名黑衣人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勇氣,非常配合地讓鋒利的閘刀砍下腦袋。湯威爾點了點頭,一場武裝突襲貝茲學院的惡劣事件正式結束。
“湯同學,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奶』『奶』留下了遺書,讓我過來這裡唸書。而且,叫我威爾行。”
在其他人看完斷頭表演,開始散場的同時,忠叔跟其他不太明白內情的人一樣開始詢問起這個目前唯一一個在貝茲學院唸書的男生。
“你『奶』『奶』認識這裡的人,把你推薦過來?”
“呃……羅校長說讓我當對教材,給同學們進行參照……”
“這算幾個意思?”
別說湯威爾自己完全不懂羅校長在講什麼,連這位在這裡開小賣部的忠叔都不懂什麼羅校長想幹什麼。
“最麻煩的是,我聽不懂老師講的東西,以及……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跟她們交流。”
忠叔一看湯威爾的苦悶錶情,他是很快意識到這孩子作為『插』班生,各種不懂在說難免。加這裡33年沒招過男生,且日麥帝國魔法使用者——薩滿大多數為女『性』的歷史現實,更是讓他在這個女生佔絕對多數的地方備受各種意義的壓力。
“你……唉!要是這裡可以打工的話,你……”
“忠叔,謝謝。”
湯威爾非常清楚忠叔想照顧自己的念頭,可是貝茲學院禁止任何形式替非校外企業打工的行為。同時他們湯家原來的本職可不是開小商店,做小本生意什麼的。只是那本職行業早在太爺爺在世的時候,被一個大企業收購,成為人家的一個小分店而已。如果他跟其他人說出來,他估計光是自己班的人都會覺得他應該去其他地方學。
還是回去宿舍睡個午覺吧。『奶』『奶』說過,瞎想對自己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