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各種情況呢。”
“『藥』膏?”
聽著這位背後束著一根單馬尾的及腰長髮女生說的東西,很少接觸『藥』物甚至害怕喝『藥』的湯威爾是異常地警惕起來。
“雖然說我們日麥人一個個都是小麥一般顏『色』的面板,但是我們女生也怕曬的。防曬的東西,我們都得準備一下。而且你倒好,一個板刷頭,沒有我們這麼長的頭髮。”
“絲特,你沒想過剪短?”
“想過,我以前也剪過。不過……唔……個人覺得不怎麼好看。結果留到了現在。而且我們這些女生有頭罩,頭髮盤起來,頭罩一捆牢、紮緊,走到哪裡都不礙事。”
“哦。”
“下個月,看你表現。如果不行,我也拔劍跟你一起。”
“承你貴言,不過國父說過,讓女『性』戰場始終是一件讓男『性』自尊心產生傷害的事情。”
對於這位日麥帝國的國父,湯威爾無論什麼時候都非常崇拜他說的每一句話。不僅僅他給原來沒有名字的日麥人制定了姓名樣式,與相關的語言化,更是因為他哪怕戰死沙場,也把日麥人的自尊心與幸福的未來放在他心裡頭的第一位。
“國父……幸好當年的大遠征把國父還有不少烈士們的首級拿了回來,不然我們……說這個幹嘛?你要不要買點防具,鍛造室有得賣?”
“別,你這個社團我能不去,儘量少去。我沒錢,真的。”
“威爾,這麼小氣。小心以後沒人嫁給你。”
“哼!”
湯威爾同學表示這不是小氣問題,畢竟他每月用度要省著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