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著嗎?”
“保不準殺機在眼前哦。”
說是這麼說,完全感覺不到殺氣的湯威爾可是一邊喝著玉米湯,一邊看著眼前的米絲特穿著淡紫『色』的校服長裙坐在自己面前。
“你都告訴我有殺機了,難不成你現在行刺我不成?”
正如國父說的,會咬人的狗不叫,經常吠人的狗只會裝模作樣。沒有敵人會告訴你什麼時候會打你一頓,只有……米絲特趁他剛剛放下湯碗,一手刀試圖攻擊他脖子並且被他用左手抓住她手腕的時候。
“行刺倒是沒有。不過,你明明閉著雙眼……”
“用眼睛看敵人是最落後的方式,自己的感覺才是最好使的。”
放開米絲特的右手手腕的湯威爾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以一臉非常無奈的表情看著這位扎著一根馬尾辮的女生。
“你跟我家的人說得還真的差不多。好了。不耍你。吃完飯帶你去一個地方。”
“哪裡?”
“鍛造房,專門給武器附魔的。”
“不要,謝謝。”
得益於忠叔那裡切割一把小刀也要16元的昂貴費用,湯威爾說什麼都不想隨便去一個可能要收高價費用的地方。畢竟他這時候再不存點錢,他以後的生活很會麻煩了。他『奶』『奶』可是一個月想盡一切辦法才存下22元,而現在他一個人過日子。吃喝住行,衣服武器,有哪樣不要錢?而且根據國父制訂的憲法,日麥人男『性』只要15週歲,能夠持槍的規定,既然湯威爾一家只剩下他一個,他也得搞支槍撐出一個家的樣子……
難不成真的要光顧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