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章)
“曼蘿,你姐這樣跟他在房間裡過日子?”
“怎麼?你也想進去房間裡坐坐,然後再喝一杯水?有多遠滾多遠,別煩我。 .”
與此同時,看著自己姐姐跟威爾一起待著的大房間,薩曼蘿那是不知道怎麼評價。因為軍方的人自從知道威爾是一個法術攻擊免疫者後,先不說包括她在內的所有薩滿進行的法術攻擊測試讓很多人目瞪口呆,光是湯威爾能讓法術能量崩散已經很恐怖了。正如自己姐姐說的,她的後代也許過了三代會出現完全免疫法術的成員,只是……威爾本身他是個不能使用法術攻擊的薩滿學徒。如果姐姐說的這種後代真的出現,那這應該算是反靈能者,完全察覺不到法術力量的絕緣體。
所以她看著一臉好,想去姐姐跟威爾房間的戴安娜,她是從某個意義感到窩火。
“你,你不是他的二夫人嗎?怎麼你……”
“閉嘴。實話告訴你,我們姐妹估計自己的後代當不會有什麼厲害的薩滿。”
“他抗魔。你……反正父親那裡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放過。不會用法術什麼的沒關係,我們日麥人本來不是在這方面著稱的。”
正如戴安娜這個剛好路過,暫時還沒有隨軍任務,依舊能在科倫島這裡待命的薩滿學徒所言,日麥人被人制造出來的一刻開始算起,不是在靈能法術跟敵人對抗的。日麥人在當時,他們的最大作用是靠自身的血怒能力來做到短時間無敵,從而在最為惡劣的槍林彈雨戰場能活到把敵人幹掉。
因此,製作他們的傢伙並沒有任何心思在日麥人身進行靈能的培育。如今的日麥人如果不是被法術力量的便捷與實用感到難離難捨,日麥人估計是不太可能在法術方面下功夫,甚至還會成為一個反感法術力量的種族。而實際,像威爾老爸湯明哲這樣的人直到現在,依舊存在於日麥帝國的社會當。即使沒有認為靈能法術是一種歪門邪道,但是在靈能面本來沒有基礎的日麥人其實自己都是非常糾結的。
“然後呢?”
“你……曼蘿,你也沒必要這麼不爽吧?”
“姐姐她……姐姐犧牲了好多。我……我不希望她的犧牲變得沒有價值,更不希望她的付出只會淪為他人的墊腳石。”
很顯然,作為雙胞胎妹妹與姐姐的頭號難對付的對手,薩曼蘿哪怕對威爾有好感,自己也願意跟姐姐一起共伺一夫,甚至可以跟自己姐姐一起開展造人賽。到了最後生下來的孩子不繼承湯家的財產,不繼承湯家的姓氏,不繼承湯家的傳統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犧牲,明白。看來你還是挺顧忌你姐。不過,從你也看威爾的一剎那,你在傷害你姐。至於我們,要不我們再跟你姐姐單獨聊聊。”
即使日麥帝國是一個允許一夫多妻的國家,日麥人女『性』可不是傻瓜,能當正室夫人還幹嘛要當側室?側室的孩子哪裡得正室孩子能夠吃香喝辣?尤其是威爾的『奶』『奶』,戴小琴,本身是側室生的女兒,結果還被父親,即當時的陛下直接用來許婚,淪為政治婚姻的工具與犧牲者。結果她到了晚年,抑鬱症的折磨那是讓她在煎熬當,度過了40年空虛寂寞冷的寡『婦』生涯才默默地離開這個世界。如此的“榜樣”,無論在任何角度來說,那都是一個側室跟所有側室生的孩子們都需要警醒的反面教材。
正室與側室的權利不平等會往往導致一個大家庭埋下隱患,而這個隱患往往會在處理不當的前提下,在正室與側室的孩子之間爆發。當然,他們日麥人有些聰明人想出一個絕招,不論正室還是側室的孩子,統一認正室為生母,認側室為養母。聽去不錯,可是在戴安娜自己看來,她如果是這樣的一名側室,她百分百一定會把孩子帶走,離開這個家。因為這是在赤『裸』『裸』剝奪她生為一名母親,能親自照顧、聆聽自己孩子叫自己媽的權利!孩子在自己眼前,她卻不能與自己所生的孩子相認。這樣被自己的“大姐”搶走孩子,而自己孩子把自己當成外人……那是讓她過著每天心如刀割的日子!所以,提出這個主意的混蛋,她不介意召喚隕石來測試他的顱骨硬度。哪個母親能容忍自己孩子給人搶走,還認別人為生母,這跟骨肉分離有什麼區別?
“我不用了。姐姐她現在有個主意,學別人的,等他們出來吃晚飯,你坐我旁邊聽聽。之前莉達、海倫已經同意了。你的話……估計姐姐還不一定同意。”
“什麼?”
“你別忘了,我們國家有規定,丈夫要娶下一個妻子需要之前的妻子同意。否則免談。你當著我姐的面對著威爾拋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