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薩滿血統不徹底廢了？”

“真要廢了，軍方不會把他軟禁起來。而且，曼莎作為他的正室夫人，她是百分之一百不會坐視自己的孩子浪費自己的天賦。以威爾的情況來看，他跟曼莎的孩子應該是類似明哲的情況。”

其實羅校長自己也清楚，一名導師級別的薩滿生了一個不願意使用，乃至抗拒使用法術的兒子；兒子長大後有了一個法術力量免疫的後代……想起來都是一個笑不出來的笑話。湯家三代人的教育在她這個旁觀者，兼專業教育從業人員來看，失敗當的失敗。雖然這裡頭小琴作為一個精神情況相當糟糕的病人，讓湯家人都在想辦法照顧她，但是這不是藉口。

“那我怎麼跟海倫……”

“你這個丈母孃沒必要干涉海倫跟威爾。曼莎的擔子不輕，她在給海倫以及其他人當榜樣。在她進產房之前，她會處理好包括你女兒在內，所有嫁給威爾的女生的問題。因為你也知道，威爾不是一個會處理男女關係的人。甚至在某個程度說，他跟明哲、雷哲一樣，都是感情白痴。”

的確，伍紫薇自己也承認。湯家的男人只有威爾一個能娶十個。其他的人，那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