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直接拿著一杆圖誠半自動步槍進行拆解與比對的情況,她是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女『性』日麥人設計槍械,並且賣到國外,這可是日麥人歷史上從未有過的事。
“爾瑪,你信不過我?”
“不是……曼莎,你什麼時候會……”
“這個家本來就是一個槍械修理所。儘管以後大家會各奔東西,但是該學該保留的東西,我還是得好好學。學以致用,明白沒?如果你也有空,學一下?”
“呃……我是銀斧氏族的,這個我……還是別搞會比較好。”
塞爾瑪自己說著說著都開始擔心起曼莎肚子裡的女兒,母親如此“胎教”,難保以後不會當一個修槍工。可是她認真想想,如果一杆槍簡單到連女『性』都能輕鬆保養與維護,那是不是意味著這槍普羅大眾都能使?
因為在日麥帝國這個國家,過去第一批持槍的人可都是女『性』。是後來隨著社會“保護女『性』”(實則以保護之名,讓女『性』從小就開始花瓶化)之風颳過,日麥人才讓女『性』同胞一點點地將手中的槍放下。所以,曼莎的行為……如果她真的能以一人之力研究出讓牛頭人滿意的輕步槍,那這是不是意味著過去的女『性』持槍傳統重新迴歸日麥人的社會?
總而言之,身為一名通訊兵的自己,她是幾乎都沒有碰過槍的人。她自己也在期待曼莎究竟能設計出什麼樣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