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章）

“曼蘿，威爾發的回信。

“爾瑪，你……唔？果然，威爾的想法跟我們猜的一樣。”

“這種錢掙多了不怕自尊煩惱？”

“如果我們有本事把武器裝備賣到敵人手，那說明我們的武器裝備質量過硬，價格也相當不錯。而且人家拿著自己生產的武器來對付自己，那不是正下懷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國父生前說過的。”

儘管薩曼蘿的話語聽去還是挺有道理的，但是在塞爾瑪這裡她總覺得哪裡不好。不為別的，自己打造的東西在人家的手裡，而且人家還拿著自己造的東西打自己。這感覺她……還是覺得不太能接受。

顯然，塞爾瑪不是軍火商家庭出身，祖父是如今日麥帝國國防部部長，也是鐵拳人通稱的國防大臣（實際無論是鐵拳人還是日麥人都是如此習慣『性』稱呼為主，連官方件也有時候會用國防大臣的名義）的她並不理解軍火商不僅把武器賣給自己人，甚至還賣到敵人手裡的行為。這不是通敵嗎？

然而在日麥帝國的軍火商裡有這麼一句名言：如果沒有將自己的武器賣給敵人，那說明這個軍火商不是一個好的軍火商。

或許有些人會非常嫌棄軍火商如此的信條，但是在薩曼蘿這個武器設計師來說，只要這個世界一天有流血衝突乃至廝殺，那軍火商永遠不會缺發大財的機會。算沒有軍火商賣武器，那想殺人放火的傢伙不會自制武器？要知道殺個人可能不需要任何武器裝備，只需要你輕輕地把人推下懸崖行。武器永遠只是一種工具，而真正想進行殺戮的可是武器的持有者。

因此，她薩曼蘿並不會理睬那些說他們軍火商不道德的笨蛋，只會為這些出來嘴巴會罵人，自己僅僅是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笨蛋感到悲哀。等他們的腦袋被人用磚頭拍爛，他們愚蠢的腦袋應該會開竅的。

至於開竅之後，他們這些笨蛋還能不能思考，那不關她的事。死人沒資格說三道四，也沒資格抱怨為什麼自己會被人打破腦袋。

“可是……牛頭人一族算現在……說句實話，牛頭人的所作所為，他們分分鐘都有可能背叛立下誓言進行效忠的卡萊一族。”

“爾瑪，也是這個原因，我們才好應付卡萊。”

裝無知！假裝自己完全不知情！

塞爾瑪哪裡不懂薩曼蘿的想法？火取慄莫過如此。遊走在鋼絲之的傢伙除了乾地下走私的狂徒之外，接下來是這些大發軍火財的軍火商。

“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是堅決不管，你們姐妹自己看著辦。別禍及無辜。”

“你放心。而且我個人倒是覺得牛頭人會不會把我們的武器賣到不同地方？”

“不同地方……”

二道販子。

這個名詞對於國防大臣孫女塞爾瑪來說，那是一點都不陌生。因為她爺爺沒少在國會大罵二道販子，甚至提出以極刑方式制裁每一個二道販子。

“還有，爾瑪，如果牛頭人一族真的謀反，叛變卡萊。光是向我們買武器設計圖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足夠的人力物力去支撐他們的造反事業。不過你也知道的，152年前牛頭人一族跟我們一起反抗鐵拳人的時候，他們有60萬以的烈士。而直到現在，他們的人口……你能不能調查？”

“調查？”

“你身為通訊兵，應該知道怎麼『操』作的。”

對於薩曼蘿的話，塞爾瑪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是竊聽牛頭人的無線電訊號。不過，無端端偷聽他人電報聯絡內容本身不是一件容易做的事情。不說法律方面的，如此行事一旦暴『露』，後果會非常嚴重。更何況，牛頭人一族也不會笨到把自己的無線電密碼主動告訴他人。

“知道倒是知道。但是我得找人幫忙。”

但是塞爾瑪同樣都是滿腦子疑問的人，牛頭人一族指名道姓地讓汀洋槍械修理所設計槍械的目的……如果不搞清楚，她自己都覺得哪裡不對。因此，她需要得到級的批准與援助。哪怕她自己已經學會無線電竊聽，也知道相關的專業知識，但是她可不想單槍匹馬地幹這種有相當危險的工作。

相於塞爾瑪的沉思，薩曼蘿則是為手的另外一份情報感到憂慮。根據她爸發過來的聯絡電報，彌勒公司同樣收到來自於牛頭人一族的請求。牛頭人想讓彌勒公司設計一款6x56毫米步槍彈與10x38毫米步槍彈，並且進口一款專利失效的半自動步槍樣槍。哪怕她知道牛頭人在理論應該不是想幹謀反的事，可是如此古怪的行為卻是讓她不得不認真想想之前只向國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