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章)
“小姐。請百度搜尋看最全!!我……”
“行了,這個不能怪你。我爸他們將公司的主要精力投放在軍隊,其他的我也只能愛慕能助。威爾那傢伙,為了保證個人利益摳咱們的字眼,你說說誰敢說他笨?”
在湯威爾的房間裡進行一場小型會議的同時,溫諾拉與古莉達這對主僕則是忙裡偷閒,處理好一批傷員的她們找到了各種的椅子,開始坐下來思考威爾的做法。
“小姐,你不怪我?”
“怪?要怪怪我們公司效率低。像他如此的行為,不得不說,在損公肥私的同時,盡最大程度保護你,以及你父親的利益。”
“這跟林明頓武器公司聘請我爸沒什麼區別。”
“沒事。你又不是思危公司的員工,寇特手槍的專利本來不是思危公司所有。加現在外面一大幫人都在仿製寇特手槍,我爸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去應對。更何況,你現在可是以個人身份與迪雅合作的。你再想想,誰會有管兩個小女生私底下幹什麼。”
或許在其他人眼裡,作為思危公司家的四小姐溫諾拉應該會是一個以家族企業利益為重的女生。可是她這個被父親當成聯姻工具的人並沒有太多對思危公司的歸屬感,同時她也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自己不能像薩曼莎同學那樣,可以自由自在地嫁給威爾。
甚至薩曼莎現在可是以一副笑容滿面的表情,為自己能第一個懷威爾的小孩而興奮不已(據她所知,曼莎還希望孩子能儘快來到這個世界,並且再接再厲地給他懷第二胎)。
想到這裡,溫諾拉自己覺得自己淪為包辦婚姻的犧牲品,她是越發反感自己的父親那些人為了保證家族利益無視她,以及其他女生幸福的行為。儘管她自己即將嫁的人不是陌生人,但是她不蠢更不愣也不呆。她們如此的命運不正是威爾的『奶』『奶』,那個守寡四十年破了日麥帝國記錄,晚年飽受精神折磨的可憐寡『婦』嗎?
自從她的事蹟在日麥帝國的國會傳開後,每一個給自己家長包辦婚姻的女生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特別是她第一段婚姻遇人不淑,導致三代湯家人為了她……總而言之,一個女『性』的不幸,那意味著整個家族受災幾十到百年。湯雷哲、湯明哲、湯威爾,爺爺、兒子、孫子,三代人五十年,反正她溫諾拉即使是一隻籠的金絲雀,也絕對不希望她的後人會出現類似威爾靠救濟度日的情況。
“小姐,你不怕我出賣公司利益?”
“出賣?這算什麼出賣?你不是思危公司的員工。而且,你得為你父親爭取一下,不要讓你父親的心血付之東流。別忘了,你嫁給威爾後,並不等於你是湯家人,你的孩子跟你一個姓,還繼承你的家業。”
“是。”
“如果可以,以後我的孩子靠你的後人來搭救。”
顯然,作為一名千金小姐,溫諾拉對自己已經註定的命運並沒有多少期待。然而她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孩子的身。
“搭救?小姐你,你想……”
“我是不可能繼承思危公司乃至溫家家主寶座的人。與其靠飄渺的機率坐享其成,不如讓我的後人入贅或者嫁入你們的古家。”
“小姐,你這是在自降身價。”
“身價?你覺得鐵拳人會把咱們的身價提高多少?莉達,身價是一個人最不值錢的東西。”
溫諾拉的話語那是讓古莉達感到無悲哀。日麥帝國濃厚的男權社會『色』彩明顯不是給男女平等而準備的,男『性』掌握國家大多數資源的現狀導致了女『性』實際有著諸多的障礙,乃至自由戀愛與婚姻權都不一定能擁有。借用外國的名詞,建立在保護女『性』,讓女『性』吃好喝好穿好,使女『性』一個個都是長得一副美人模樣的基礎物化女『性』現象,正是日麥帝國的普遍問題——把女『性』當成工具跟不見血的武器。
這也是為什麼湯威爾能讓曼莎與曼蘿自願獻身,姐妹倆都很願意不做任何避孕措施跟他做個夠直到肚子收不回去,整個人都爽到叫不出來,並且最終給人送進產房的根本原因。他並不是看臉蛋或者身材去判斷身邊女『性』的男人,而是一個尋求家庭溫暖與渴望有共同語言的孤獨之人(尤其是他從來沒有看著曼莎與曼蘿一模一樣的臉蛋與身材而認錯人,甚至還能在姐妹倆互相交換本來沒有多大差別衣著打扮時候矇眼準確認準對方。而這一點對於整個貝茲學院的其他師生與工作人員來說,這難度係數相當大,且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從來不出錯)。
實際,她溫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