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章）

“黎意步槍失敗了？不……應該沒有失敗，他們彌勒公司不會讓這單子飛掉的。”

到了午間休息的時間，忙碌完一整個上午的湯威爾只能說出如此的判斷。

“顧客第一，尤其是針對軍火商來說，顧客的要求與訂單是軍火商的生命。彌勒公司無論是誰當家，他們都不會犯這樣的錯。對了，牛頭人連機槍都真的沒要？”

聽著史莉達的詢問，負責對外聯絡的塞爾瑪連連搖頭。而當林迪雅開啟投影儀，看看午間新聞有什麼好看的時候，投影螢幕上一大群牛頭人身穿暗棕色鎧甲就地找到掩體，手持一款他們汀洋槍械修理所員都沒見過的輕機槍或者錦榮衝鋒槍，揹著雙刃大斧或者闊刃大刀，跟一支剛好路過，試圖保護身後村民的黑鴉公國灰衣邊防軍交火的畫面可是讓他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牛頭人好狂！這麼明刀明槍地開打……不怕給人圍剿？”

嗒！

就在林迪雅的懷疑眼神下，牛頭人的隊伍中有人拿出轉輪榴彈發射器連續往這些身穿灰色迷彩軍裝的邊防軍頭上發射高爆彈，接著牛頭人趁著黑鴉公國邊防軍一時火力中斷的剎那，手中的自動武器瞬間就把被壓制的邊防軍通通打倒在地。而失去邊防軍護衛的村民哪怕有人試圖撿起邊防軍的槍，然而牛頭人的機槍加衝鋒槍並沒有停下宣洩怒火的行為，一場血腥至極的大屠殺就在一言不發的牛頭人，與無力反抗的村民慘叫聲中發生。

“你！張開嘴巴！吹氣！”

更讓汀洋槍械修理所的觀眾們感到一陣惡寒的是，這名通通拍攝錄影新聞畫面的攝錄者轉身試圖離開該是非之地的時候，一名頭上有黑色十字烙印的牛頭人已經拿著一把松江手槍跟一把大刀來到他的面前。不用問，大家都明白這個牛頭人手裡的松江手槍不會是空槍一把，而被人指著腦袋的攝錄者連動都不敢動，只能長大嘴巴照做。

“啊……”

咚！

“雖然你沒吃牛肉，但是牛骨湯的味道……哦？還有攝像機？行！觀眾們好好看著，我頭上的黑色十字烙印是鐵拳人，以及他們的走狗烙在我們一族額頭上的。當年我們成千上萬的同胞因為你們這些想吃廉價牛肉的傢伙剝皮、凌遲，他們的哀嚎與悲鳴，在你們品嚐眼前這份牛肉有多美味的時候完充耳不聞。今天，我們手裡面有槍有炮，是時候向你們討債了！來人！把他釘在十字架上面！你用攝像機拍下來！”

於是，一場活剝人皮加凌遲的慘劇很快就被新聞節目的負責人直接緊急中斷，變成正常的午間新聞主持人所處的新聞直播間現場。湯威爾這個男主人只是點了點頭，他能理解，非常理解，牛頭人如此的血腥報復，哪怕是有著無比正義，乃至使命感的理由。然而，他自己在對抗鐵拳人的時候，他擊殺敵人儘管都是追求一招制勝，乾淨利落，但是充滿血腥味的情景他其實沒少經歷過。所以他低著頭，心裡面想了想，牛頭人的事還是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會比較好。

無知也許就是一種幸福。

唯獨讓他值得感興趣的是，牛頭人手裡面的機槍。作為一名槍械設計師，他還是把注意力放在牛頭人的新槍上面。尤其是牛頭人的輕機槍，他看上去就跟長管型的突擊步槍很像。

“你不是又想槍了吧？”

“曼莎，怎麼說呢，本能。”

不得不說，湯威爾的本能對於他的正室，下個月進產房的薩曼莎來說是一種表達不出的好笑。她的男人從自己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清楚無誤地跟自己說過關於刀具與槍械的喜愛。哪怕他後來在貝茲學院裡跌跌撞撞、勤勤勉勉地學習法術，然而他始終習慣性用槍解決問題的作風那是誰都改不了。更不用說剛剛的牛頭人拿著的輕機槍有一個長長的弧形彈匣，裡面的子彈數量貌似不比錦榮衝鋒槍的30發彈匣少。

“本能……不過他們是從什麼渠道搞到轉輪榴彈發射器的？我沒有授權給牛……我知道了。仿製，他們會仿製。”

作為一個曾經在152年前研製過手搖式六管37毫米口徑格林速射快炮的種族，牛頭人一族既然能設計出重武器來反抗鐵拳人的鎮壓，加上他們的壽命明顯不止200年，所以薩曼莎很快就猜到牛頭人一族如果不是戰爭的需要，他們肯定能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造出符合自己的輕武器。

“曼莎，你這回……還有我，大家都是打水漂啊。”

“沒事，牛頭人私底下仿製的產品質量不會很高。以他們在艾羅蘭王國麾下過著多年不能從事火器生產，乃至連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