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大不了我們可以跟那些人說自己損失多少,演戲什麼的,別告訴我下面的人不會。”
借寇自重的道理在苗好根這裡可是誰都清楚,只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得想想怎麼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畢竟借寇自重的把戲不能經常使,古往今來凡是當牆頭草試圖兩邊得利的笨蛋們基本都是一群等著秋後算賬的蠢貨。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是隻有一個,收攏一切能為自己效勞的力量。哪怕是獨立派麾下淪為自己戰俘的奴隸,他也得一樣收攏回去。這不僅僅是為了能夠更好地削弱獨立派的部隊,同時也是他在宗主派面前防身的資本。
只不過他獨立派要做多一點,他肯定得對戰俘進行篩選才能放心。手裡面有屠村焚城血債的,他只會當眾進行絞刑,吊在路燈下面任由風吹雨打。畢竟據他所知,獨立派的主力部隊成員,白膚『色』目奴隸並非全部都是十惡不赦之徒。再加他需要明面的大義來得到民眾支援,哪怕自己疑似與獨立派為一丘之貉,他也只能這麼做。
“演戲……演戲是演不長的。”
聽著自己丈夫的話語,苗夏瑤真心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要知道苗家的人肯定不可能當稻草人捱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