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章)
“萊汀,我現在可是被你們榨乾了。 .”
“知道。反正你也不可能存貨。”
正如喬萊汀說的一樣,為了確保他的生活“愉快”,他的所有妻子不僅非常高興地跟他做個爽,而且還是全員不做任何保護措施,用自己的可以孕育生命的育兒間儘可能地接收來自他的子種。懷孕對於她們每一個手有橙『色』的女『性』來說早已不是什麼值得害怕的事情,讓他搞一天一夜更是像家常便飯一般簡單而輕鬆。
“那你們……”
“不能讓我們侍寢?”
“隨你。我只是有點不放心。”
儘管他躺在以喬萊汀為首美人堆之,一邊享受著她們完全沒有走樣且依舊前凸後翹的火辣酮體,一邊感受著她們洗浴後散發出來的香氣;但是他現在並沒有心情跟她們來一場激烈的運動會,讓她們分別得到屬於自己的孩子獎盃。
因為他有種感覺,越是自己想放鬆的時候,某些不速之客總會打擾自己的睡眠。
事實他的直覺其實還挺準的,夜幕降臨下的十名傭兵總算從呆了一個白天的小房子裡出來。將兩具裝進米袋的屍體丟進下水道之後,他們是小心翼翼地躲避路面時不時路過的裝甲車與頭時不時出現的直升飛機。
要知道“畜養”獸型人勞工的日麥人非常『奸』詐,憑藉著手的生產技術資料,自願打工的獸型人勞工只能乖乖幹活給日麥人提供不可計數的財富。而正常來說這些創造出來的財富從根本,那不應該進到日麥人的腰包裡頭。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日麥人的鐵蹄已經踏桑農公國的領土,桑農公國哪怕集全國之力也是不可能打得過的。
不過他們這些從鐵拳帝國僱傭的賞金獵人算心知肚明以的道理,但是看在錢的份,他們現在都跑來玉山島刺殺日麥人駐琅嶠城租借地大使了。想打退堂鼓?那是肯定完全不行的。賞金一天沒拿到,他們怎麼能真的放心回去搞幾個白膚女郎給自己暖床?
促使人們幹活的方式一是金錢,二是美『色』,而這十個賞金獵人是典型的後者。只不過他們跑到玉山島的琅嶠城租借地的代價……總之他們並沒有意識到的是,某對蜥蜴人夫妻可是在自己的三樓房間裡看到他們的身影在路燈下時隱時現。
“乃得。”
“你別隨便開槍!要是他們……”
“我瞄準而已。這些傢伙如果沒有猜錯,他們在白天的時候盯著我。”
身為一名女『性』蜥蜴人殺手,刺殺經驗算較多的白丁香誰都覺得危險。然而出於租借地的相關法律法規,她哪怕有持槍證在手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在城裡扣動扳機打槍。不說驚動他人睡眠,光是一個保養槍支不當的罪名都能讓她暫時繳槍,直到刑罰期限結束。
因此,手裡面準備好難波迴轉步槍與邁高衝鋒槍的她,看著這十個傢伙鬼鬼祟祟的模樣是一陣鬱悶。特別是這十個傢伙手裡頭同樣拿著槍,一邊躲在路燈照得不太清晰的地方,一邊在黑暗試圖往商會大樓旁邊100米的大使館方向走的時候。
在此時,夜幕下突然有一群喝了點酒,走路晃晃悠悠的豺狼人出現在這十個傢伙的面前。而避無可避的賞金獵人們則是快速把槍收進衣服或者是揹著的槍箱裡頭。只可惜醉得搖頭晃腦的豺狼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沒看見,或者是根本沒意識到眼前的十個傢伙其實戴著兜帽,披著斗篷的外來者,一個個像是想找人打架的模樣開始對這十名賞金獵人動手動腳。
“丁香,這……”
“自己找死,我也沒辦法。”
正如白丁香自己說的一樣,這些豺狼人作為跟自己類似的勞工,他們也是在租借地裡頭屬於常見的前奴隸種族。只不過由於以前豺狼人首領被鐵拳人金錢收買並出賣相關情報,導致昔日發動反抗奴役的日麥人國父戴炳陽戰死於鐵拳人與藩屬猛虎人之手,其餘參與反抗奴役的奴隸種族在大清洗之後過著更加不堪回首的奴隸生活。
在白丁香自己看來,豺狼人一族她是真心一點都不想救。甚至她還覺得豺狼人完全不應該出現在租借地,更不應該享受日麥人的優待。不過她也只能在心裡面說說,日麥人究竟是什麼想法她是完全不能保證的。
她想不到不要緊,反正在日麥人的眼裡,獸型人勞工都是一個個重要的勞動力資源。相於日麥帝國殖民地什麼都要自己來,一切雜七雜八的有害物種需要徹底殲滅,租借地的環境其實非常好。至少獨立派送來的獸型人勞工吃苦能幹,外加任勞任怨的態度可是讓日麥人感受到如同大老爺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