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地方該怎麼走。”
“是。”
看著周邊的殘垣敗瓦,他烏海只能說這些豬頭人為了突圍,直接炮擊居民區不說,被槍殺刀捅的民眾屍體同樣時不時地出現在道路兩側。一場戰爭,受害的永遠就是無辜的民眾。然而民眾並不會永遠地受害下去,琅嶠城時不時響起的槍炮聲就是城裡面依舊不太平的證明。
“就這!”
確保外面沒人的烏海拿著步槍,順著一幢大廈那爆破不堪的窗戶往裡頭瞧了瞧。雖然裡面有兩具被手榴彈炸開花的屍體,但是他卻非常冷靜帶著助手溜了進去。
“這……”
“別囉嗦,這豬頭人可是被那個男人拉響手榴彈自爆炸死的。”
比起助手的側目而視,烏海那是向該男性居民的遺體拍了張照片,作為他誓死不從的堅毅證明。
“桑農人有這麼拼嗎?”
“有!光是現在的琅嶠城市長,龐宇平,他就可以!”
“他是木棉城出身的。”
“勇氣與出身無關。為了一口吃的,再怎麼心平氣和的人也會變得跟野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