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大樓並且拿回自己被保管的槍械。她是一邊走,一邊看著租借地的街頭上公開持槍者比比皆是的場景。同時她為自己手中繼續扛著的曼卡迴轉步槍,以及其他八個夥伴推著板車將買來的伏見重機槍感到一陣心酸。
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得到自由的她已經是一個需要靠殺戮維持自己生活的殺手,哪怕她原來很怕碰見血或者鮮紅色的東西,現在她是不得不這麼過日子。反正她就這麼樣,人生還漫長著呢。
如果可以,她或許能把手裡頭的曼卡步槍換掉?
別!桑農公國可是有不知道多少的豬頭人,步槍的子彈能取之於敵那就用之於敵。要知道她不是以前看到的聖教教士會放法術打人,她只是一個頭上烙有黑色十字烙印的前·獸型人奴隸。
拿刀砍人肯定不是她最好的作戰方式,只有簡單好使的槍械才是她最佳的解決之道。輕輕地扣動扳機,輕輕地打飛一顆腦袋,輕輕地讓下一發子彈上膛。無論怎麼說,她喜歡這種感覺,也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但願安圖與我永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