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
“他?那個好脾氣才不管呢。他現在可是在北方的琅嶠城準備開店,也不知道日麥人能不能批准他的店。”
“這能行嗎?日麥人……日麥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咱們的事?”
“知道歸知道。但是錢,大家都得掙。只要我家的好脾氣別賣日麥人的特產,日麥人是不介意他究竟想怎麼樣的。畢竟,日麥人的警車可都是帶炮的四輪裝甲車。就算我那個好脾氣發病,他是絕對不可能搞出什麼么蛾子的。”
說起自己的丈夫,烏梅可是習慣用“好脾氣”來形容。平時待人接物保持一副教書先生脾氣一般的他,過去沒少幹過倒賣各種藥劑進黑市的“大好事”。然而隨著自己嫁給他,並且生了好幾個孩子之後,他是不再繼續從事如此危險且風險極高的工作。可是他現在重出江湖,她是比誰都不情願看到。因為他真真正正要從事的工作,其實是扶持獸型人奴隸使其變得聰明一點,同時保證琅嶠城租借地的日麥人不會成為情報盲區。
“烏梅,這,你是不能拍著胸口保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