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章)
“你們給我聽著!看見目標後!立刻射擊!三,二,一!開始!”
嘟!砰砰砰……
伴隨著一聲鳴笛,駐紮在琅嶠城租借地北方8千米外的豬頭人找到了一個公園,開始在一大票桑農人的圍觀下進行軍事技術的表演。而躲在黑夜之中的白丁香則是使用自制的削刀連續捅死四人,用其中一人的鑰匙溜進他剛剛出來的房間進行不到200米距離的觀察。
“你是……”
砰!嗤!
絲毫不為自己闖進誰家房子感到罪惡感的白丁香並沒有過多的猶豫,先是趁著外面進行射擊表演一槍把房子裡的女性桑農人腦袋打爆,接著將剩下的一個不到一米多高的孩子用難波迴轉步槍的摺疊四稜刺錐刺穿嘴巴。沒辦法,她出來幹活,最忌諱的事情之一就是留活口,相比於讓孩子受驚發出高聲尖叫,她用刺錐近距離直接刺殺可是最為高效的處理方式。至於人不人道,那不是她作為一名蜥蜴人需要考慮的事情。
畢竟在桑農人跟鐵拳人的眼裡,她是根本不能稱之為人,並且可以隨意奴役與殺掉的存在。所以與其等待所謂的正義給她這樣的一個蜥蜴人奴隸公道,她手裡的槍才是向所有壓迫奴役自己的奴隸主們討回公道的最佳方式。反正這個桑農公國的桑農人哪怕解除自己身上的枷鎖與鐐銬,也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不能活,任由自己在豬頭人槍炮下自生自滅。所以,自己手裡頭的步槍只要確認膛內有彈,她白丁香非常熟練地將手中的步槍槍口對準窗外的豬頭人軍官。
為了保證自己出來一趟能爭取足夠的利益,白丁香如果不趁著豬頭人進行射擊表演,聲音嘈雜的情況,給某個豬頭人軍官腦殼開洞,那是簡直對不起安圖以及其他倒在豬頭人槍炮下的村民。因此,死吧!
當外面的槍聲依舊響起,白丁香完成了一名豬頭人軍官的腦殼爆裂手術。雖然打完這槍她是必須離開現場,但是她扳動難波迴轉步槍的拉機柄進行手動上膛的一剎那卻非常地柔順與快捷。後端閉鎖設計哪怕不是她能輕易理解的東西,不過拉栓的速度增加讓她非常地高興。於是她在外面的人們四散逃跑,嚇得到處躲避的時候,自己繼續躲在暗黑的角落中等待一個可以出來工作的機會。
當然,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行為明顯就是在傳播恐慌與死亡。不過,越是在桑農人到處四散逃離,嚇得驚慌失措的時候,她以及其他頭上原來有黑色十字烙印獸型人就越能夠發財。哪怕自己沒有能力把豬頭人,桑農人以及鐵拳人滅絕,可是他們只要每天晚上都能幹掉一個甚至幾個討厭的敵人,告訴這些傢伙自己不再是一群連生存權都不能保證的卑微存在。
這就是屬於他們獸型人的反抗方式。無論有沒有希望,只要一直殺下去,把敵人的東西掠為己有,敵人總不可能是無窮無盡的。因此,她白丁香盯了一下外面的情況,趁著一個桑農人女性帶著其他跑到自己跟前,她是將手裡的步槍背在身後,並且開啟保險進行子彈上膛與抽出帶有環首的腰刀。
一個她最想碰到的人終於來了。
與此同時,忙碌完白天工作的湯威爾依舊不放心,他是看著手中的繳獲武器之一——霍克泵動獵槍感到無比尷尬。即使事情過去了四年,那個為了救自己而不幸死於非命的同學一直沒有從他的腦海中消失。特別是將她擊斃的,同樣也是泵動獵槍。
不得不說,像獵槍這種扣一下扳機能發射出散射顆粒物,或者實心螺旋破門彈的萬用近距離武器,目前僅僅只有泵動發射機構能夠風靡世界。就連原來完全不屑於使用獵槍,甚至公開聲稱獵槍槍手沒有任何價值,一旦在戰場上出現只能死掉的鐵拳人現在也是口不對心,掛羊頭賣狗肉似的偷偷摸摸使用獵槍。
然而,也正是鐵拳人在官方渠道明文拒絕獵槍,並且將沒有膛線的滑膛獵槍視為粗製濫造的垃圾的原因,他現在就只知道鐵拳人官方生產過的獵槍型別當中,手動裝填的折轉式立雙管獵槍是唯一的一款。而日麥人使用得最多,最為頻繁的手動槍機——槓桿槍機儘管是鐵拳人原創,不過鐵拳人在聖教教會與傳統思想的禁錮當中,完全拋棄這種非常好使的手動槍機。
總之,鐵拳人自己認為獵槍比衝鋒槍不好用的結果,就是導致如今鐵拳人重新交學費,終於知道要給警務部門配備這種非常適合用來警用的武器。而且,這還不是他聽說回來的鐵拳人民間愛好者自制的上面一管,下面兩管平置型中間折開裝填的折轉式三管獵槍。
“要不我繼續研究研究?”
說完這個,湯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