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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這樣指著徐思銘罵——因為徐思銘現在連族譜都沒有入,只能算作庶民,即便是姬青雲的弟子,可一無功名、而無官身,他見到公主也是要下跪的。

徐素瑤臉色一白,這雖然只是一次小小的博弈,可關乎到她日後在銘文館的地位,更關乎到她與徐思銘日後的那個計劃,無論她與徐思銘誰的名聲也不能壞,否則他們再做努力,也是為他人做嫁衣。

徐思銘卻遞給了徐素瑤一個安撫的眼神,這才說道,“民性於三,事之如一。父生之,師教之,君食之。非父不生,非食不長,非教不如生之族也,故壹事之。”

“君乃古今明君,至親者父母”,說到這裡,徐思銘才從袖子中抽出一張帖子來,“我作為周學士的先生,更是今日周學士的座上賓,當得起公主之師吧?”

舞陽拿過徐思銘的帖子開啟一看,當即臉色一變。

徐素瑤這才溢位一聲輕笑,“還請葉公子快些帶我們去見周學士吧,周學士只怕等的急了。”

葉凌卿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舞陽公主,這才領著徐素瑤二人往周學士的聽雨軒走,徐素瑤與徐思銘眼見葉凌卿帶著他們繞路,相視一笑,故作不知。

葉凌卿心裡也不好過,自己這種行為就算二人現在不知,日後熟悉了銘文館還不知曉?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周學士早等的急了,見到葉凌卿先咦了一聲,而後才衝著他拱了拱手,“有勞葉館主惦記著,他日我自當向葉館主告謝。”

葉凌卿張了張嘴,最後才抿著嘴唇說道,“舉手之勞,周學士言重了。”

說完落荒而逃。

徐思銘衝周學士眨了眨眼,“你還嚇唬他做什麼,本就不是個膽大的,這要是嚇出什麼來,又是好幾天的病。”

葉凌卿是出了名的病秧子。因體弱多病又是次子,不用繼承家業,葉館主難免縱容了些,時常替這個兒子擔人情。

“難得讓老葉欠我一個人情,不要白不要”,周學士嘻嘻哈哈的,請了兩個人坐下,問了徐素瑤幾個由淺入深的問題,等發現徐素瑤的學識竟然足以肄業時,更是撫著鬍子哈哈大笑,十分肆意,“老朽果然沒有看錯人,這下那姬老頭可不能跟老朽搶了!”

說到這裡,想到這個主意還是自己的女兒凌霜想出來的,周學士又有些訕訕的,看著徐思銘頗有些不好意思,“思銘啊,這人貴在言而有信,上回我答應你宮宴請帖之事也做到了,你看這次……”

徐思銘眉頭一挑,“你竟敢拿我做賭注?”

正是周學士答應了周凌霜,若是徐素瑤真的拜在了周學士門下,徐思銘需與周凌霜對弈一局。

徐思銘並不樂意,可想到自己與徐素瑤的計劃,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需要把剛剛葉凌卿那小子的把柄轉讓給我用,讓葉館主務必幫我一個小忙。”

第23章 再見殿下

周學士上過徐思銘的當,知道他嘴裡的小忙必然不簡單,可他想了想,再怎麼不簡單的事也是老葉做,自己不過當個引子而已,便樂呵呵的答應了。

得到應允,徐素瑤與徐思銘起身告別,出了聽雨軒,兩人沿著聽雨軒外的迴廊轉到了大理石甬道,避過了舞陽等人所在的書室。

徐素瑤這才好笑的問道,“你給舞陽公主看的什麼?”

徐思銘也嬉笑一聲,“第一次與周學士下棋時的賭注,若是他敗在我的手上,就要拜我做一日師——當然指棋藝,不過周學士性子散漫,不在意這些細節,寫的模糊了些。早晨出門的時候我特意把它尋出來,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

徐素瑤想到舞陽氣急敗壞的樣子,笑道,“也幸虧你遇到的是舞陽,若是別人,我就不信你還能這般渾水摸魚。”

徐思銘看向書室的地方,點了點頭,“若是遇到天字甲室的平陽公主,確實不好糊弄,可若是其他人嘛,我還不放在眼裡。”

徐素瑤想到宮宴那日眾星拱月般的平陽公主,點了點頭,“不過她才不會做這樣的蠢事。”

兩個人伴著出了銘文館,還未走到馬車處,就見一個女子遠遠的上前,躬身攔了兩個人的道,“我家主子請`一`本`讀`小說`ybdu貴郡主、徐公子在醉風樓一會。”

來人正是芳華。

徐素瑤與徐思銘對視一眼,壓抑了心中的不悅——在大街上攔人是很失禮的——思索片刻,兩個人跟著芳華往銘文館附近的醉風樓走去。

醉風樓是銘文館學子聚會必去之地,上下三層,最高一層樓僅僅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