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還是走進了宮門。
可見了昨天一起到江府赴宴的同僚,聽他們說起江大人為了彌補荀夫人給大家帶來的驚嚇,又特別把兩個從不示人的寵妾叫出來陪酒,又有人笑問司馬十七郎昨天怎麼就回去了,又可惜他沒有見到江大人的寵妾,表情和語言中都帶著讓司馬十七郎無法忍受的嘲笑。
司馬十七郎勉強應付了幾句,心裡再次覺得夫人的怪癖決不能再拖了,一定要治好,縣公府上總不能連個姬妾都沒有吧,那實在是太沒面子了。熬到了輪流吃飯的時候,他推說不餓,跑到了太醫院,與幾位御醫打過招呼後問:“有人特別愛潔,用什麼法子可醫嗎?”
司馬十七郎是個喜歡交朋友的人,特別是有用的朋友,御醫就是有用的人,所以他認識了不少。屋子裡熟識的人就笑著說:“愛潔是好事,怎麼要醫呢?”
“過於愛潔也不好啊!”司馬十七郎發愁地說。
大約是看他的表情不像是玩笑,便有人正色回答他,“有人愛吃,有人愛穿,還有人愛財,不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