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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除了躺在床上起不來的平安外,就沒有別的內侍,一時間也沒有合適的小廝,便勉強接受了範姑姑在他屋子裡做事。其實這時,他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也沒有太多的事要做。

過了兩天,腿上的結痂還沒有全掉,他實在不想忍下去了,於是用薄荷葉泡的水仔細洗了洗,睡前鑽進了東屋,讓盧八娘看他的傷口,“知道你受不了那些難看的結痂,我就用帛包住,這樣看不到就沒關係了吧。還有我早就養好身子了,而且剛剛好好洗了個澡,今晚我們就住一起。”

盧八娘看了一眼,就見到最顯眼的不是司馬十七郎包著傷疤的錦帛,而是一個早就忍不住跳起來的部位,臉一紅,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司馬十七郎明白娘子是把這事放過去了,馬上撲過去,“娘子,我真想你!”一句話反覆地說著,聲音漸漸含糊起來,被一片吸吮之聲取代了。山裡夜晚的風透過輕紗吹拂著床上的帳子,給兩個人送來陣陣涼意。

司馬十七郎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身體真的好了,盧八娘被他折騰得渾身痠軟,聽十七郎又一次湊到自己耳邊問:“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盧八娘已經否認了幾次,於是司馬十七郎就嚴刑逼供,深入再深入,完全的瘋狂後又無師自通地找到了娘子最敏感之處,用最輕柔的唇舌去撥動,“快說,你想沒想?”盧八娘終於熬不過,渾身顫抖,“想了”兩個字就像流水般地自然而然地溜出了她的口中。

這才是實話嘛,司馬十七郎心裡那個甜蜜,然後他又進一步求證,“娘子想我一定想得緊吧?”

“才沒有啦。”

“怎麼沒有,一定是想得緊!”

“真沒有!”

“就是有!”

又一輪的逼供開始了。

男女身體結構先天不同,造成一方處於攻勢,一方處於守勢,盧八娘最後丟盔卸甲,一敗塗地。心滿意足的司馬十七郎一手抱住盧八娘,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撫著,溫柔地輕語,“我們是夫妻,自是一體。我觀娘子從成親時起,對我總有不信之意。”

司馬十七郎的身上帶著一種淡淡的薄荷的味道,他的口中也是一樣,於是他的氣息吹到盧八娘身上,讓她不但一點也不討厭,而且還非常喜歡。他低沉的語音在盧八孃的耳邊響起,聽著也很好聽。有個在齊王府爭寵中成績優秀的生母,司馬十七郎很會察言觀色,他的話說中了盧八孃的心思,讓盧八娘微微一僵。

“娘子,”司馬十七郎將懷裡的盧八娘抱得更緊了一些,撫在她身上的手用的力也加深了,“你不只是我的結髮之妻,也是我最喜歡的人,我身邊唯一的親人,還是全心助我的女人,真心對我好的女人,我的第一個女人……總之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要你一輩子做我的妻,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都會做到。你以後不許不信我了,好不好?”

深情的話是否發自內心,身處其間的人自然能體會到,盧八娘真心動容了。被蠱惑的心不由自主地回答,“好。”這樣的話,如此地真誠,讓她總可以放心,司馬十七郎將來不再喜歡自己的時候,也應該念著舊情,不會虧待自己吧。而只要司馬十七郎能做到這一點,自己當然不會虧待他。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司馬十七郎自從受傷後,重新嚐到禁果,這其中的滋味難以言述。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可他們並沒有分別,而是天天相見,卻看在眼裡吃不到嘴裡,格外的心癢難耐,又經歷瞭如玉事件的一番波折,達成願望後的感覺自然不同。而夜半無人的私語,更添心靈上的滿足。真是“枕前發盡千般願,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自此後,司馬十七郎待盧八娘更是繾綣情深,盧八娘自然也多了幾分情意,今朝有酒尚且要今朝醉呢,今朝有情,她也回報以情,只是要在心裡留下防線,若至無情時,仍能全身而退就行了。

看到司馬十七郎已經活蹦亂跳,一心琢磨著去見八皇叔,盧八娘也一力贊成,與他商量,“我請孟表兄陪你去見八皇叔吧,聽說八皇叔特別欣賞他的才華。”

這是要藉助孟白的力量來請八皇叔給自己幫忙,司馬十七郎當然明白盧八孃的言外之意。當初為了請吳平給自己幫忙,用了多少的金銀美女,才買通這個人。雖然最後他被母妃收買把自己坑了,但道理是一樣的,八皇叔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幫自己。但這種赤祼裸的利用,孟白會同意嗎?

可出乎司馬十七郎的預料,盧八娘一開口,孟白馬上答應了。他還很熱情地說:“要麼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