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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世家力量的同時,又要注意不能將他們逼入絕境,讓他們起兵造反。

“益州那邊也相差不多,世家也是一樣的貪婪。”盧八娘在益州住了幾年,對那邊的情況非常熟悉,“雖然吳郡人口稠密程度遜於那邊,但論兩處的自然資源,吳郡土地肥沃要強於益州,我認為這裡更有發展前途。”

“吳郡的官府對州郡約束力太差,這也是個難處。”司馬十七郎補充說,他也在思考他封王之後是不是申請這裡做為他的封地呢。藩王封地情況可以說是天差地別,若是父親封給心愛的兒子,會選全國最好的地方,但不受喜歡的宗室則可能是最荒涼的地方,他不無擔心地說:“誰知道皇祖父會把我會封到哪裡呢?”

“我們先有個目標,然後再努力爭取。”

“不管到哪裡,我都會好好建好自己的封地,為子孫做長久計。”司馬十七郎感慨地說道。不用說,他這個不事稼穡的皇孫都看出來了,本朝對百姓過度地索取就有如殺雞娶卵般地急功近利。

司馬十七郎能夠理解百姓的苦楚,他倒底與那些養尊處優的皇子皇孫和士族郎君不同,畢竟他曾在齊王府最底層混過,也接觸了社會各層次的人。

第四十一章 行路難盧八娘驕奢突生變張夫人身亡(二)

夫妻二人一番談話,從吳郡的現狀到朝廷的局勢,從治理民生到法制建設,說得十分投契,又對未來做了一些美好的展望。

不覺到了入睡時分。盧八孃的習慣是睡前一定要洗澡的,因此桃花把水送進來的時候,她就示意司馬十七郎出去,平時她洗澡時也不肯讓司馬十七郎看。

司馬十七郎的打算恰好相反,滿心的柔情蜜意,藉著旅途中沒有多餘房間的便利,他正想看個飽,於是就推說太累躺在床上不起來。盧八娘看著這個無賴,卻又不好在別人面前說什麼,於是拿了塊布巾裹著進了浴桶,匆匆地衝洗一下就要出來。

“夫人,你先別出浴桶。”司馬十七郎早已經坐了起來凝神看著這邊,見狀馬上說:“屋子裡連地衣都沒有,小心弄髒了腳,不如我把你抱到床上還乾淨些。”又讓桃花趕緊重新鋪上睡覺時用的被褥。

桃花頗覺得郡公說的有道理,馬上換好了被褥,將盧八孃的鞋子挪到了床前,然後在司馬十七郎的示意下出去了。司馬十七郎微笑著一步步走近浴桶,拿走蒙在盧八娘身上的布巾,不言不語地看著她。

盧八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聲說:“你想做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做啊!”司馬十七郎學著她的樣子挑挑眉說,表情無比地愉悅。

盧八娘忍不住揚了他一臉一身的水。可他還是不動,卻用一雙眼睛上下左右,事無鉅細地打量著她。

“水有些涼了。”沒穿衣服自然就處於劣勢的盧八娘只得這樣說。

對於盧八娘一路上還是與家裡一樣頻繁地洗澡,司馬十七郎是很擔心的,其中的一點就是外面環境不好,容易著涼。因此聽盧八娘這樣一說,只好趕緊拿出乾淨的布巾將盧八娘抱起來放到床上,還殷勤地幫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你趕緊去洗一洗吧。”盧八娘左拍右擋也攔不住這兩隻鹹豬手,“在船上時你天天鬧,還沒鬧夠嗎?”

“還不是你,”司馬十七郎趕緊用殘水洗了洗,跳到床上說:“一路上,總說船壁薄不隔音,這樣不行那樣不肯的,今天我特別試了試,驛站的房子看著雖然比京城要簡薄些,但隔音還是不錯的,所以今天你可不許攔著我了!”

所以當天晚上司馬十七郎不但自己製造出很大的聲音,而且還要聽到盧八孃的聲音,“快點,喊一聲我愛聽的,否則我可不會饒了你。”

盧八娘身體雖然康健,但畢竟比不了習過武的司馬十七郎,最後只有一一從了他,讓司馬十七郎感受到了無尚的快意。

第二天出門時,司馬十七郎扶著盧八孃的手送她上了車,笑著說:“我讓人多鋪了好幾條坐褥,你在上面靠著睡一會兒不打緊。”

盧八娘其實沒有那麼嬌弱,但她樂得受到這種無微不致的照顧,便斜靠在車壁上,一雙眼睛在他身上流連了一圈,做了個趕他走的動作無聲地回了過去,果真靠著車壁閉目養神,然後她竟然真睡著了。

盧八娘是被劇烈地顛簸搖得醒過來的,她輕輕拉開簾子,向外面看去,周圍是綿綿青山,便知道已經走到兩座縣城的中間了,聽說這裡是一路上最偏僻的路途了,要越過一座大山,當然也是最為難走的一段路。

桃花今天根本沒坐車,昨天她在馬車上坐了一會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