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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傷飛走。

這樣明顯地佔便宜,盧八娘在別人面前從來都不肯的,只有對十七郎,她才會如此嬌縱,而十七郎也正甘之如飴,含笑拱手道:“即如此,本王就承讓了。”

“可是這承讓可不是能白白得了的,”盧八娘又道:“你總要付出點什麼才好吧。”

“付出嗎?本王自然有的。”司馬十七郎向著盧八娘轉了轉眼珠,似乎有無數未盡之意。

盧八娘見他三句兩句又轉到了不正經之處,揮起手中的鞭子,向他的馬兒輕輕抽了過去,那馬兒受了一鞭,便載著十七郎撒歡地向前奔跑,身後留下盧八娘開懷的笑聲。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抬眼望去,只見無盡的草原上兩騎貼地飛來,看騎者的服飾,就知道是軍中傳送緊急資訊的。盧八娘收住了笑意,驅馬上前,而在前面的司馬十七郎回馬趕到。

接下騎兵手中的信,司馬十七郎看過後向盧八娘道:“皇上駕崩了。”

第百二十六章 塞外射鷹夫妻爭勝驚聞國喪世子心焦(二)

驚聞國喪,淮北王攜王妃中斷北巡迴到平北城,又因新帝下令諸藩王不必回京祭奠,便在平北城開設靈棚,率世子眾官員等守靈。

盧八娘自然也是一身孝服,身邊跟著又大了肚子的世子妃,將王府內一應喜慶的物件全部收起,用白紙糊了朱門,與淮北女官及內眷們日日哭靈守靈,做足了姿態。

新帝的不許藩王返京,還真對了淮北的心思,這個時候進京能做什麼,就是請司馬十七郎,他恐怕也不會願意去。因此只接了新帝為他新加的太宰一職,上表謝恩而已。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道不許藩王反京的旨意針對的並不是淮北王,而是新帝的庶兄楚王,聽說他在楚地一直心懷怨懟,暗自收羅以陸家為首被先皇打壓的各種力量,新帝是怕楚王回京與他爭權!

“父喪而不許子歸,實在不通情理,”司馬十七郎從靈堂回來,坐在雍和殿的書房內向陪他一起回府的世子道:“我看楚王那驕橫的性子一定不會聽令,你多注意楚地的動向。”

“兒子也想到了,已經加派了去那邊的人手。”旭兒也道:“楚王不聽皇命,京城又會有一番動亂。”

“亂是一定會亂的,就不知會怎麼收場了。”司馬十七郎端坐榻上,眉眼間露出了輕輕的不屑。

“父王,你說皇上難道沒想過楚王會反嗎?”

“他就是想到了還能怎麼樣,把楚王賜死?”司馬十七郎搖頭嘆道:“他已經逼死了一個兒子,當然捨不得再賜死一個。於是把楚王送出京城,就是希望他永遠不再回來。可是自欺人是沒有用的,楚王怎麼會不回來呢?再有陸家的那群人不斷地挑唆,他總歸是要反的。”

“那尹家比起陸家如何?”

新帝與楚王之爭,其實可以算做陸家與尹家之爭。畢竟新帝年僅七歲,還是個不大懂事的孩子,宮中之事自然由尹太后作主,而尹太后當然要用尹家的人做幫手。至於楚王,他其實也剛二十出頭,最倚重的也是他的母族陸家。

“要我說尹家比起陸家相差甚遠,但是也有兩點有利之處,一則是尹家現在佔據大義,二則是陸家最為出色的陸五郎並沒有投奔到楚王的帳下。所以勝負成敗,尚且不能判斷。”

旭兒又問:“那如果新帝和楚王都有來向父王求助,父王幫誰呢?”

這才是淮北真正要面臨的問題,在北巡迴來的路上,淮北王便與王妃反覆商量過。楚王,他們肯定是不會幫的,但是新帝嘛,他們也不想幫,但又不能直接拒絕,總要找出合適的態度來。

於是司馬十七郎慶幸地又嘆息了一聲,“唉!好在尹家並沒有以皇帝之名命我回京,我就打算在淮北坐看他們爭鬥了。”

然後他又看了一眼似乎還要說些什麼的旭兒,道:“旭兒,你倒底還是年輕沉不住氣。”

旭兒被父王這樣一說,臉紅了起來。自從聽到京城的變故,他每天都在興奮中,父王一直在等機會,現在機會來了,而且是這樣好的機會,他一直在想應該怎麼利用。

以淮北的實力,他覺得有很多辦法都不錯,在父王回來前他就列出了三四條給父王參詳,每一條都可以將小朝廷一舉打入塵埃,再推父王登上皇位。因此他便大聲道:“天下早就應該歸到父王手中了!”

“所以才說你年輕看不透,”司馬十七郎笑道:“我在淮北王府與京城宮裡,能有多少不同?”

是啊,且不說淮北實力比起京城要強上多少倍,就是在淮南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