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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而是小粒的珍珠;軟銀輕羅百合琵琶衿上裳,刺繡妝花裙,行步緩緩間,裙邊露出鞋尖一粒明珠;林清微看著她腰間掛著的如意結,搖搖頭,從梳妝鏡上的匣子裡取出一枚白色蝶形玉佩替換了上去。

“不錯,便這樣子吧!”林清微站起身來,攙住林黛玉的小手:“待會兒的蘭秋宴,馮家、張家幾位小姑娘都會隨著幾位夫人過去呢!不用擔心呢——”

林黛玉乖巧地點點頭,下意識地攥緊了小拳頭,這是她第二次出現在京中這些夫人太太的面前,雖然林清微這麼寬慰她,她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林清微感受到身旁小人的情緒波動,微微地抿著嘴笑了。

——————————荷花宴很熱鬧的分割線君——————————

“文卿長公主到!”

一聲通報,整個寧安宮正殿安靜了下來,裡面眾人忙站了起來,蹲身行禮:“長公主萬福金安!”

見狀,林清微抬起手叫起:“諸位夫人免禮,荷花池畔宴席已經準備好了,各位先行!本宮與母后隨後便到!”想起屋子裡正一肚子氣的太后,瞧見底下一位衣衫華美的夫人,她眼中劃過一絲凜冽,卻沒有人察覺得到。

重新回到寧安宮的東邊寢殿,已經過了申時,屋子裡已經有些暗下來,便將琉璃燈點了起來,太后坐在梳妝檯前面,冷著臉不說話,旁邊的姚悅姚欣面面相覷,也不敢上前去打破這份沉寂。

“母后——”林清微無奈地看著這一幕,上前攬住,晃著她的手臂撒嬌勸慰道:“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呢?今日可是母后辦的宴席,為了蕭氏那種無謂的女人壞了興致豈不是不值得麼!”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憤憤將手中的輕羅小扇甩了出去,落在地上:“好一個淑妃蕭氏!竟然如此不知尊卑!她莫不是以為後宮之中,我這個太后、還有皇后都是死人不成!”

聞言,林清微搖搖頭笑道:“母后,若是不喜她,直接罰了便是,昨兒剛剛才收到訊息,蕭嶸德延誤軍機,竟叫平安州那邊被賊寇鑽了空子!皇帝哥哥已經派了人去拿他問罪,蕭家憑藉著蕭氏和三皇子,如今愈發地囂張,皇帝哥哥身體尚且康健,他們竟然暗中圖謀從龍之功,雖說不能名正言順地動蕭家,可大大小小的責罰還是行的!”

心疼地撫摸著林清微的臉頰,太后眼中噙著淚:“我只惱她竟然敢拿你和琛兒說嘴!她也不想想,她算是哪個名牌上的人物,長公主位同親王,她也不過就是一個皇子的生母罷了!”

“好啦!”林清微看著太后眼底的慈愛柔和,只覺得很是窩心,垂下眼簾,淡淡的光影落在她的頰上,顯得風流柔雅,她輕輕地笑道:“她說嘴便由她去!再則,母后,微兒也不是那起子任人欺負的主兒,她既然敢做,便別怪我給她沒臉!”

過了溽暑,正是蘭秋肅爽,黃昏微涼的風拂過,林清微攙扶著太后除了寧安宮,抬眼便能瞧見御花園那邊隱約的燈影。

蓮花池正對著長安殿前的一片漢白玉廣場,往年的荷花宴亦是在此處舉行,此時,各家大臣的內眷已經紛紛坐定,饒是這些大家貴婦,瞧見眼前這如幻似夢的一幕,也不由得呆了呆,讚歎不已。

只見那池中一枝高高的粉色並蒂蓮花含苞怒放,周邊的水面上漂浮著幾盞蓮花燈,與夏季遺留的點點螢火,襯得那蓮花不似真實一般;恍如翠玉雕琢而成的蓮葉上滾著點點的水珠,底下的幾尾魚兒似乎是受到光影的吸引,在水面上打了個旋兒,那水珠在葉片上滾了幾滾,恍若碎玉一般摔進了池子裡,靈動而清幽。

“也就你能想得出來!”入了座,太后瞧著眼前的場景,不由得笑道,點點她的鼻尖:“叫我不禁想起前人的詩句——‘水殿清風玉戶開,飛光千點去還來’,真是令人心嚮往之!”坐定後,旁邊伺候的宮女將太后面前的瑪瑙纏絲白玉杯斟滿了琥珀色的酒液,太后便吩咐開席。

依著慣例直接坐在太后的身旁,林清微抿著嘴帶了些得意,悄聲答道:“您若是今年去了我那莊子上,便能瞧見河岸邊漫天的螢火飛舞,誰叫您不答應我一塊去?”

母女倆正壓低聲音親親熱熱地說著話,一道不合宜的女聲帶了些尖銳突然想起來:“不知長公主殿下和太后娘娘說什麼悄悄話?怎麼不見長公主殿下那位嬌俏可人的小侄女兒呢?”

林清微瞄了過去,便見淑妃蕭氏眼裡滿是妒恨地死死盯著自己,她冷笑一聲,自己也不曾得罪過她,也不知這蕭氏是什麼想法,竟然這樣三番兩次不顧體面地來挑釁自己!林清微早就忘了自己兒子之前給三皇子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