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總算是好多了。
她掀起被子及拉著起拖鞋,四顧房裡的裝飾,明黃色的格調,怎麼和那馬車很像呢,怪不得會夢見那樣的馬車,她揉揉太陽穴,這是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給你。”苛鍾逸把粉色的內衣遞到她面前,神色再自然不過。
她默默接過內衣,神色極不自然地朝衛生間走去,儘量忽略他眼裡的晦暗不明和掌心的灼熱。
一次澡她洗了兩遍,直到全身都香噴噴了,甚至隱隱有脫皮的跡象,她才從水裡起來穿上他給她選的小內內,粉色的,他也真會選。
什麼時間洗完出去的時間方面得要拿捏的很好,不會讓外面的人心煩卻更添一些心癢難耐,畢竟大家早就是成年人了。
女人在這方面第一次時,永遠得表現的是從容的,羞怯的,切不會讓男人覺得自己如狼似虎。而男人即使如狼似虎在事前也不會表現的如狼似虎,而會盡量多給對方一點暗示,至於如狼似虎有的是時間。
比如現在,苛先生很是輕柔地把她放在大床上,橘色的小燈光再曖昧不過。身‘下肌膚上還散發著剛沐浴後的熱氣,牛奶和茉莉的香氛,滑膩的肌理,讓人想一口吞下去。
她覺得他的手掌像是帶著魔力似的,到哪哪裡就會燃起一股躁動,直到到了那裡,她忍不住全身輕顫。
“可以嗎?”他啞著嗓子,控制著自己最後一絲理智。
她紅著臉,眼神水潤迷離,面容嬌媚得像是雪後盛開仍點著雪的梅,她輕不可聞地“恩”了聲。
他很慢,聽說疼不疼取決於男人有沒有耐心,在他緩慢的推引下,痛感的確不是那麼大。
她看到他額上的汗珠,面孔中既是興奮又是忍耐。
她有些心疼,對他說了句,“可以了。”
幾秒過後,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當他理智和矜持坍塌,野獸衝出牢籠的時候,她才知道世界上的男人都是騙子……
什麼“放心,我很輕”,什麼“技術很好”……
在欲的面前,統統都是假的!每一個男人能矜持得了。
直到最後兩人的快樂噴薄而出……
***
次日中午,她拖著快散了架的身體撿起地上的浴袍。
於是苛鍾逸端著早餐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還來不及收攏的浴袍,露在外面的纖細筆直的長腿……
嫩生生的腳丫子踩在印有紅玫瑰圖案的絲絨地毯上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腳尖由於寒冷而蜷縮著……
“怎麼光著腳。”他走過去把食盤放在床頭,重新把她抱上‘床。
他給她穿好娃子,腳還涼著,他便放在懷裡捂著。
她心裡暖洋洋的,嘴上說著,“怎麼,這會子學會當牛做馬了?”
苛鍾逸嚴肅地說道:“我不是一直都在給你當牛做馬麼?”
“哼哼,”她喝了一口溫度正好的粥,突然來了句,“你鼻子怎麼那麼高?”
他實在是無法回答她脫線的問題,爹媽給的,他也不能把她給砸下去啊,他反問到:“不好看嗎?”
“好看啊,好看得像是整的。”她又吸溜了一口粥,實話實說。
“……”
苛某人繼續默默捂腳,長得帥不是他的錯啊。
兩人收拾完畢,準備去滑雪,滑雪肖安然不會,自然是苛鍾逸一路教。
好幾次兩人都一起栽跟頭,Keying員工碰見了都會嘲笑一番:“老闆好冬風得意,悠著點呀。”
吃了一口雪的苛鍾逸則是勾唇笑笑,不可置否,風淡雲輕地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冰碴子,繼續交肖笨笨滑雪。
肖安然領悟性不錯,肢體由於常年練舞的也很協調,學了幾遍,三兩下的便上手了,索性丟下苛鍾逸一個人滑啊滑,剛開始滑得很慢,後來實在是被這種速度與激‘情的感覺所引‘誘,於是就這還算平坦的地勢快滑了起來,血液裡邪惡因子彷彿要隨著呼呼的風聲噴湧而出……
有一個成語叫——樂極生悲……
悲傷的是肖安然正至上而下滑得時候,有人突然從右翼出現,這麼大的速度和加速度,以肖安然新手的渣技術只能勉強地往左偏一點,幸而那人技術很好往速度減緩了許多。
不過無論怎麼樣都改變不了兩人相撞了的事實。
苛鍾逸到的時候,肖安然正橫躺在地上,不知道有沒有傷著。
“苛鍾逸,我沒事,那人怎麼樣了?”
苛鍾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