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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心裡佔據的分量越來越重,重到擔心她有什麼事失去理智和風度打了6個電話給她……

***

第一次見她是三年前剛回國。

那個時候,苛家大哥,也就是苛鍾逸的親大哥苛鍾謹上木交在中俄演戲中腦部中彈,陷入持續昏迷狀態,命懸一線,而母親身為外科醫生為自己不能救自己的兒子一度抑鬱,禍不單行,父親又被捲入一場政zhi風波中……

本該在在大洋彼岸進行衝浪比賽的他得到訊息後連夜飛回國內。

然而,在苛家最艱難的時期,他在國內卻沒有任何身份地位來幫助自己的家人擺脫困境,那幾乎是苛鍾逸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時期,也是他人生中所遭受的第一次沉重打擊,在此之前他生活的一直順風順水,無論怎麼樣他還有個大哥,可現在殘忍的現實卻潑了他一盆盆冷水。Zheng zhi說白了缺少不了資金走動,而苛家是zheng zhi世家,資金一直由幾大財團支援,這次苛家遭受突然變故財團紛紛撤資,只剩下父親的一個故交力挺苛家。

苛鍾逸除了白天幫助父親工作照顧哥哥和母親之外,晚上還有遊走於各個財團與勢力之間,飯局與遊說,喝酒與女人,zheng zhi與金錢,他眼裡所不堪的東西如同魔爪般漸漸侵入他的生活,滾滾的車輪催著他馬不停蹄地前進……

那次他剛下班,心情煩躁,所有的思緒盤成一個沒有經驗的蜘蛛結成的雜亂無章的網。車子開到金陵大學西門口,校園裡到處都瀰漫著青春的氣息,學生們洋溢著的笑臉讓他低落的心情不由得略微好轉。他停好車,下車後兩旁滿是香樟樹的路上漫無目地走著……

如同所有浪漫故事的開始,只不過浪漫的過程遲來了三年。

“對不起,先生對不起。”

他扶起“被”他撞到在地的女孩,撿起她奇異的服裝,黑色的瞳孔撞進了一直不知所措的小鹿,雪白的脖頸上掛著一個玉墜子,他笑笑,“沒事。”

“我趕著時間,舞蹈選拔大賽,對不起,我先走了。”

說完她就急匆匆地跑開了。

可能是閒得無聊,他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一路跟著她來到活動中心的練功房,看著舞蹈隊的她旋轉,下腰,如同小燕子般滑翔,一靜一動都乾淨利落,優雅大方……這就是年輕啊,他感嘆道,於是他以此為名,每個渾濁的一天的每個充滿樟樹香味的下午,都會抽時間來感受“活力”,這也是他這段時間生活一抹唯一亮色。

他漸漸知道他叫肖安然,還是她本專業小師妹,雖說他不是這個大學的……

他慢慢知道了她們年輕人經常玩微博,於是他也註冊了一個,“無意間”關注了她,開始慢慢了解她生活的點點滴滴……

後來大哥開始復甦,zheng zhi局面開始好轉,他也漸漸退出zheng zhi圈,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一年多的打拼和國外的人際關係使他迅速在評估界站穩腳跟……

再後來受金陵大學的邀請,成為了金陵大學一個“可有可無”的講師,雖然他堂堂課都爆滿,但總能在擠爆了的人群中找到那抹嬌小的影子……

不是不想認識,只是沒時間認識,沒更好的機會認識。

直到現在,成為了金陵大學的一名客座教授,毫無疑問地她報了自己的名額,順利錄取……

直到現在每晚看不到那條微博都睡不著覺,是,他用兩年的時間承認自己為她魔怔了。

第10章 三籌碼

肖安然提前十分鐘來到教室,一個人坐在喜歡的角落裡溫書,久違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幾分鐘裡陸陸續續有同學踩著上課鈴聲趕到教室,哄哄的整個教室裡的人估計只有她是研究生,學校對研究生上課是沒有硬性要求的,瞬間感覺自己比他們老多了。

“這有人嗎?”

久違的聲音在嘈雜的教室顯得莫名的刺耳,肖安然翻著書的手指一僵,繼續看書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有。”

花微微優雅在她旁邊的空位坐下,從黑色的Louis Vuitton裡拿出房地產經濟學的課本和麵巾紙過後,把包放進桌下的隔板上,擦擦桌子。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面巾紙薰衣草香氛和花微微身上的DIOR迪奧粉紅魅惑香水味。“肖肖,聞聞我新買的的香水……”“肖肖,我媽說女人啊得對自己好點,趁著年輕的時候啊改打扮打扮,不然老了想拾措自己都來不及了,該享受就得享受……”“肖肖,這件裙子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