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藹藹的晨光,讓人不覺間愉悅。
而痛苦,卻如同是烙在牛背上的印記一般,你越想要忘記,它卻越是清晰。的確,痛苦的回憶,又豈是隨隨便便能夠祛除的?即便是你割掉那塊帶有烙印的面板,它依舊會留下一個疤痕。
因為它早已經烙在人的心裡、人的靈魂。
沒有歡樂,又哪來的痛苦?
痛苦和歡樂,豈非本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這樣的烙印,正如同此時王洋肚裡的苦水,它早已經融進了骨血中,想吐都吐不出來!
絕望?不甘?
遊戲中的北地,亦是一片蒼涼蕭索的冬景。
只是和現實中不同的是,玩家可以將感知度調到最低,然後全身心的去欣賞這絢美的雪景,而又不用擔心被凍壞。在遊戲裡,本就可以做一些現實中所無法去做的事情。
有虛擬、有遊戲,就會有玩家。
有玩家的地方,總也少不了爭鬥和算計,所有這些東西,卻又和現實中一樣。
遊戲豈非本就是現實的對映?
現實豈非也本就是一場遊戲?
程一鳴此時,卻已經有些分不清遊戲和現實,也分不清這些紛紛雜雜、亦真亦幻的情景。他握著青冥劍的手,已經漸漸的開始麻木,而內心深處那最原始的殺意,卻已被漸漸勾動。
五個人就像是五具冷血的絞肉機,每一擊落下,都有數道白光閃起。
當然這畢竟是在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