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命之人?應什麼命?玄龍之體又是什麼?他是怎麼到這古怪的地方的?那原本早已蔓延周身的屍毒,為什麼此時卻消散的無影無蹤?此人又是誰,為什麼不現身?
一個個古怪的問題,縈繞在程一鳴腦海,揮之不去。
他方待開口,只聽那聲音接著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有許許多多的疑問,只是現在我還不能回答你這些問題,你只需在此療養,如有煩悶,也可出去散散心,等你殘毒痊癒,我自會送你回去。”
說罷,再無聲息。
程一鳴聽完,急急閃出房門,哪還有半個人影,。欲放出神念,卻在一種無形的威壓之下,難以施展分毫。
這讓他不由得又是一陣詫異。
而這時,他也看清了眼前的美景。
只見此處地處開闊的山谷之中,四山合抱,蒼峰滴翠,一道清溪潺潺橫流而過,水波溶溶,游魚歷歷;沿溪左右,盡是綠柳垂楊,如絲如縷。
而自己正站在溪前岸邊,身後綠影繁花之間,一幢小屋,隱隱繚繞在淡淡的霧中。舍前一片空曠,淺草成茵,整齊如剪,一片新綠之上,羅列著白玉色的石墩、棋案等物。
紅塵間的煙火喧囂,似早已被阻在群山之外。
在寒冬冰封的北地,哪會有如此窒美之地,即便是在水暖蟲鳴的春日,也難找到如此之地。
這分明就是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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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密謀
每個人,都會有著許多形形色色的面具。
這一張張的面具,總是在生活中不停的變換和疲於應對;而人的臉,豈非本來就是最完美的面具?又有什麼樣精巧的面具,能夠比得上人的臉的變幻?
這些面具戴的久了,會不會忘掉自己本來最真實的一面?
這些面具戴的久了,會不會累?會不會覺得厭惡?
當然有人會覺得累、覺得疲倦和厭惡,但是有人卻不這樣。戰神無名此時就戴著這樣一張面具,他非但不會感覺到累和厭惡,甚至樂於這面具所帶來的掩飾和優越。
只見他此時滿臉含笑,但是心裡想的的什麼,卻沒有人知道。
一旁的武旭,卻是滿臉陰毒、欲言又止,終於,他忍不住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那小子已經連著好幾天沒有訊息,我們是不是該走下一步棋了?”
那天他雖被程一鳴一腳踢得暈死過去,醒來之後,片刻也不敢逗留,馬不停蹄的便來到h市。此時的他,滿腔的憤恨,一心要想辦法制程一鳴於死地。
他知道,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做到的。
這時手裡把玩著一串珠子的劉成,緩緩說道:“此人不論是在遊戲裡,還是在現實中,實力都不容小覷,但是怎麼對付他,我心裡已經有了計劃,能不能成功,還要看你們怎麼配合了。”
他說著抬眼看向武旭和戰神無名。
武旭急道:“你放心,我豁出去也一定配合你們!”
戰神無名斂起笑意,他心裡雖已對劉成滿是芥蒂和耿懷,但臉上卻依舊不露絲毫痕跡。只聽他說道:“不錯,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只有很好的團結起來,才能將我們的對手一個個全踩在腳下。”
說著眼角餘光,有意無意的掃過劉成。
武旭一想到那天程一鳴詭異可恐的臉,不禁又是一陣的心悸。但隨即這些擔憂和恐懼,慢慢又變成了無盡的憎惡和怨恨。此時此刻,他恨不得將程一鳴千刀萬剮。
戰神無名等人,又何嘗不對程一鳴以及古韻千秋懷恨在心。
只是相比於武旭,他們更加的老辣、更加的陰毒。
有一種人就像是霍亂、天花,雖來勢兇猛,但若只要你一次性將它治好,給它除了根,它便不會在復發;但也有這麼一種人,它就好像治不好的疥瘡頑疾一般,只要你不用藥,它就有可能再次復發!
“我聽說你們有一位神人相助,不知道。。。”
武旭忽地好似想起了什麼一般,開口說著。
不等他說完,劉成臉色驟然轉怒,沉聲道:“你聽誰說的?”
武旭見劉成臉色不善,當即賠笑道:“這都是我和齊飛一起的時候,他隨口說的,我也就隨便問問。”他雖然魯莽,但卻也不笨,自然看的出自己問錯了話,隨之將這些事情全推到齊飛身上。
只見劉成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