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他現在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真元,正一點點變得雄厚起來。
連續十多個小時的遊戲奮戰,非但沒有一絲的不適,反而感覺精神越來越好。
緩緩催動神念,只覺絲絲真元似潺潺細流般,自丹田之中慢慢升起,然後順著身體中的大小經脈直達四肢百骸。漸漸的,這潺潺細流愈來愈宏厚,直如滾滾長河般,奔騰不息,浩瀚廣博。
當然,隨著真元之力的不斷迴圈,周身的經脈骨骼,不斷地傳來似蟲蟻般噬咬的酥癢刺痛,難耐之極。而這奇異的癢痛之後,又漸漸變得舒暢放鬆,猶如身置溫泉一般,輕暖舒和,說不出的舒服。而那周身的肌肉骨骼,都在這週而復始的癢痛與舒和之中,緩緩地發生著變化,變得更加強健、更加雄渾。
據他所知,修道之人不但擁有者超乎常人的神秘力量,並且個個都是壽命極長。甚至有那麼一些人,竟能憑著憑著**凡軀,工參造化,妙悟天地之道,做到與天地比肩、日月爭輝。
當然,這也只是傳說而已。
此時的他,神識所至,體內經脈骨骼皆是清晰盡覽。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的真元之力,正在一點一點的,改造著自己的身體,使其變得更加強健、更加渾厚!
屋外陽光暖照,屋內靜謐如斯。
閉上眼睛,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到每一縷陽光,輕柔地灑在枯黃的枝葉上的樣子;神念再往遠處擴充套件,就連小區外流Lang狗的抽搐聲、行人的低語聲,都如同是在耳邊一般。
呼~他長吁一口氣,緩緩坐起身來。
短短的時間內,神唸的運用以及收方,雖較之前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是真元的消耗,亦是愈加的巨大。
奇怪的是,不論自己體內的真元如何消耗,即便接近枯竭,用不了多長時間,都會自己緩緩的恢復,至於是什麼原因,卻又不得而知。要知道,修者的真元之力全都是一點點的靠打坐吐納而來,加之現在地球上靈氣稀薄,並且摻雜了不少了雜質,真元的獲得可謂是十分之艱難。
不過他現在總算知道了一點,那就是為什麼自己連續數天不用進食,卻依舊感覺不到絲毫不適。
因為天地間的靈氣之中,所蘊含的東西,其價值遠超普通的食物和水所能比擬,只是人們身在其中,卻渾然不知。人們的科技愈來愈發達,卻漸漸的忽略了對自身潛力的開發,反倒是那些深山大川之中的動物植物,少受渲染,依舊能夠秒領天地之靈、鍾天地之氣。
他現在已是練氣八層之境,到練氣九層的時候,體內的真元便會開始在丹田之中凝聚起來,混混沌沌、虛虛渺渺。隨後將這真元積澱至純,凝練起來,化無形為有形,凝成金丹,便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當然,這其中的東西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千難萬難。
且不說需要那綿綿無窮、廣博宏厚的真元作為依仗,單單是對一個修者神唸的要求,就是非常之高。而天地間的靈氣,已是愈加的稀薄,煉化極為不易;身處於紅塵之中,又難免受到種種紛擾,想要在這樣的環境中修行,確是不易。
這也是為什麼鬼面會不惜離宗叛道,修煉禁術的原因。
最後難免落個身死道消、形神俱滅的下場。
而現在他只有練氣八層之境,要做的,就是不斷的將體內的真元煉化精純,不斷的使其積累雄厚起來。
說來簡單,卻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不知不覺,日已三竿。
黃宏偉幾個睡得正沉,出了門,正巧碰見自外回來的王洋。原來王洋自也有一番機緣,之前有提到過。大千世界,芸芸眾生,真正有資格修煉,有修煉體質的人,卻是萬中難有其一,王洋自然沒有這種體質。但是在修真界,卻也有一些很特別的人群,他們天生的體質,根本無法去正常的修習心法,但是他們卻另闢蹊徑,以武入道,武破虛空,同樣可以勘破生死,成得大道。
他雖沒有所謂的真元之力,但卻同樣有自己的‘勢’,雖無法激發神念,但卻依舊可以清晰的感知周圍的事物,而這種特殊的感知力,甚至遠超眼睛、耳朵所能觸及。
這些程一鳴自也是知道的。
他當然也知道,以武入道,其中所要付出的努力和所要承受的艱苦,都是異常之堅。
“正準備出去找你呢,怎麼樣,有突破沒?”程一鳴問道。
“沒,這段時間一直卡在那裡,欲進不得,那一層桎梏,總是無法突破。”王洋苦笑著搖搖頭,心裡不禁又想起葉子的溫婉笑貌,眼中不由得露出幾